“麻烦给我拿一瓶烈酒过来,一定要是烈酒。”白舞雩并未抬头,一边察看太后的皮肤状况,一边嘱咐道。
“去,拿瓶烈酒过来。”胥辰卿对着宫女吩咐道,依旧是背对着白舞雩。
不一会儿,酒端过来了。宫女站在太后的床榻下,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望着白舞雩。
白舞雩接过酒,往床后挪了挪,腾出一点位置,对胥辰卿说:“你转过来帮我一个忙。”
此时,整个寝宫内,除了其他人,只有胥辰卿一个人是背对着白舞雩的,突然听到白舞雩这么命令他,不仅仅是满屋的奴婢和大臣,连胥辰卿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一个小丫头竟敢这么命令一国之君,成何体统!
“如果你不想太后的病早点治好的话,就一直待在那里不要动吧。”果然,听了这话之后,胥辰卿还是老老实实地转了过来。
白舞雩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把手里的酒交给他,然后把他的手举到一个适中的位置。
胥辰卿不满道:“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别动!”白舞雩并未回答他,只是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包东西,然后拆开,缓缓倒入酒中。
倒入的时候,白舞雩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胥辰卿的手,那一瞬间,突然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宛如电流一般飞快地闪遍胥辰卿的全身,胥辰卿静默,看着白舞雩水粉色的指甲,青葱的手指灵活地操作着一切,若不是他极高的自制力在克制着,他还真的不敢保证会对她做出些什么事情。
察觉到胥辰卿莫名的神色,白舞雩并未放在心上,只以为他是在怀疑,解释道:“不要担心,只是雄黄。”
说着,又取出一条白色手帕,一点一点得浸透在酒中,胥辰卿并未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她做着一切,微微笑着,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笑意。
随后,白舞雩又扒开太后的衣服,拿浸染过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太后的肌肤,把酒涂在上面。涂好之后,白舞雩接过胥辰卿手里的酒,说:“按住太后,尤其是一会她醒来,一定要按好了。”
胥辰卿听后却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什么?”
白舞雩解释道:“你先按住太后,一会我涂在上面的东西便会发挥出药力,到时候会有些痛,太后一时承受不住,一定会挣扎的,所以为了避免她反应过激伤到自己,还是先按住她为好。”
胥辰卿听完,便伸手按住了太后右侧的肩部,紧接着,白舞雩又拿起手帕,从太后的手心一直到手肘部位涂上酒。涂完之后,白舞雩便一直盯着太后的反应,而一旁的胥辰卿却在悄悄打量着她。
感受到胥辰卿略带深沉的目光,白舞雩这才转过头去,蓦地问出了一句:“我脸上有东西么?”
“没有。”胥辰卿笑了笑。
“那你方才一直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