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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诧异,这里没有炊具,怎么做饭啊?丁磊告诉我,他叫挖掘机清理场地的时候,挖死了一条大蛇,挖机手林昌明正在宿舍那边烹宴,待会就会端过来了。
丁磊去小店买了两瓶白酒过来,不一会儿林昌明把蛇肉端过来了,居然还是麻辣味的。
没多时又进来了三个人,测量员李涛,安全员杨志坚,质量员王文勇,都是丁磊宿舍的。他们五个人酒量都不错,我也陪着他们喝了一点。
酒菜很快就一扫而光,李涛他们几个人非常知趣,立马起身告辞了,他们当然知道我和丁磊有重要事情要做......
看他们走了,我赶紧起身收拾碗筷,没想到丁磊突然从后面把我搂住了,他轻吻着我的脖子和耳垂,两只手熟练地在我身躯上来回游走,又酥又麻的感觉传来,我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转身与他紧紧贴在一起,把炙热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我明显感觉得到,丁磊下方那坚硬之物已经顶住了我的小腹,我顿时心猿意马,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后方正是那张简陋的小床。
我含情脉脉的目光望向丁磊,他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多年的情侣早已心有灵犀,他心领神会的一把抱起我,轻轻的搁在床上,充满爱意的吻遍布我的全身,很快衣衫尽去......
灯灭了,清凉的月光悄悄地从窗帘缝里探入,丁磊的动作已经让我情迷意乱,他粗重的喘息在我耳边比任何催情剂还要刺激,我细滑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在丁磊宽阔的背上摩挲,正期待着他与我融为一体,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丁磊滚到了床下!
“丁磊,你怎么啦?”我吓坏了。
丁磊没有回答我,我打开灯一看,丁磊满头大汗,双手抱住下面,痛苦的哀嚎,我凑过去一看,他那物件肿得像一个地瓜似的!
我赶紧打电话给他宿舍那几个人,我们连背带抬的把丁磊弄上车,把他送到了医院。
急诊科大夫一看也蒙了,问我们丁磊是被蛇咬了,还是让蝎子扎了?
我本来想说是可能是因为吃蛇肉引起的,可转念一想,我们其他人都没问题,那应该不是原因。
整个晚上又是打针又是输液,把丁磊折腾的够呛,林昌明他们走了,我在医院陪了丁磊一宿。
到了第二天中午,丁磊的病情才有所缓解。大夫让丁磊回忆一下到底干了些什么才会得这样的病,是不是生活不卫生造成的?丁磊苦笑着说可能是因为喝多了酒皮肤过敏。
大夫嘀咕说,见过喝坏胃的,但就没有见过喝坏那东西的,这事儿还真邪门。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心里有些怀疑,是不是丁磊背着我在外面玩那些不干净的女人,染上了不干净的病。可是丁磊不会是这种人,再说这又不是那种病,如果真是这样大夫早就诊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