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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她又开始胡搅蛮缠了。
我没听,直接给她转了一百块钱过去。
如果较真算的话给她八十都嫌多,但多出来的二十就当买个清净。
陈云云又给我发了个消息过来,【就差五十,你计较个吊啊!】
嗯,知道她消化好,但也没必要从嘴里拉出来。
【最多一百,爱收不收。】
然后我就给她开了免打扰。
眼不见心不烦。
但凡让这种人得逞一次,那她以后只会越来越过分。
说白了就是欠收拾。
晚上我到家,陈云云破天荒的不在家,好不容易能有个清静,我抓紧时间洗完澡上床睡觉。
可十二点多的时候,我又醒了。
被巨大的拍门声吵醒的。
6
陈云云站在我卧室门口,一边拍一边大着舌头骂:
“***,快他妈给老娘开门!”
“占着老娘的房子给你脸了,老子弄死你!”
紧接着又是一声尖锐的尖叫。
我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是在夏天。
我确认陈云云喝酒了,而且是酩酊大醉。
这种情况下,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能给她开门。
谁知道她手里有没有拿什么危险物品。
此时,门外又传来一声男音。
“云云,你的房间在旁边呢,这应该是你室友的屋。”
“你喝醉了,快回屋别吓着人家。”
我又气又庆幸。
气她随意将外人带回家,庆幸她身边好歹能有个清醒的人。
“啧,也不知道你这室友长得行不行。”
我的心脏咯噔一下,眼前瞬间模糊一片。
半个月以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愤怒像洪水猛兽般将我淹没。
我再也忍不住捂着嘴低声抽泣起来。
这一夜,隔壁高亢呻.吟和粗吼声不断,我被吵得根本睡不着。
准确来说,是不敢睡。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们终于安静了。
我以为他们睡着了,结果刚打开卧室门就迎面撞上了从卫生间出来的男人。
他系裤腰带的动作一顿,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到我的身上上下打量。
那种眼神,像是在挑选一件货物。
我吓了一跳,立刻躲进屋里。
关门之前,我听见了一声口哨。
带着浓浓的调戏。
猥琐至极。
不知等了多久,听见防盗门的落锁声我才敢出去。
我顶着堪比熊猫的黑眼圈和核桃眼到了医院,把科室里的同事都吓了一跳。
跟我玩得好的小张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昨天晚上的事跟她长话短说了一遍。
小张的脾气比我还爆,一下子就急了,“靠,你那个室友没赶上进化论吧!”
“直肠通大脑的狗东西!”
我被她这语言艺术逗笑,小张问我:“不是婉慕,这事儿你就打算这么过去了?”
我摇了摇头。
忍一时乳腺增生,憋一次子宫肌瘤。
我当然要讨回来,只是暂时还没想好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