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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周凛言种了一亩的白玫瑰田,求我原谅他,我淡淡一笑:“你说的没错,是该换换口味了。”
......
今天是我跟周凛言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可惜天空不作美,我提着蛋糕,回家途中下起了大雨。
地面太滑,我摔倒在地,手掌跟膝盖都破了皮,蛋糕也摔得稀烂。
我给周凛言打了电话,他说他在忙,匆匆挂断了我的电话。
这一年来,他变得越来越忙,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挂我电话,放我鸽子了。
我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车位,开车回家,用药水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周凛言是凌晨一点半左右回来的,我坐在客厅的沙发等到有了困意。
他手里拿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递给我,嘴角挂着笑意:“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但我没忘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看着红玫瑰有些发愣:“为什么是红玫瑰?我喜欢的是白玫瑰啊?”
周凛言不以为然地笑笑:“这么多年了,该换换口味了。”
我不由得,心里被刺痛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花束。
周凛言这才发现了我手上的擦伤,他神色慌张,眉头皱起:“清月,你怎么受伤了?”
我鼻头突然一酸,述说了今天的倒霉事,周凛言心疼的将我从沙发抱起。
我的头埋在他的颈窝,他的身上却有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不是他平常的檀木香。
我躺在床上,刻意侧过身子。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情绪涌上心头,像一团胡乱拉扯的毛线球。
周凛言像什么都没发生,抱得我紧紧的,香水味不断的沁入我的鼻腔,让人作呕。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周凛言已经走了。
我的手机被他调成静音,他给我发了消息:“亲爱的,好好休息。”
桌子上落着,他新项目的文件。
最近常听周凛言说,他被这新项目搞的焦头烂额。
我去了他公司,兴许是太久没去了,员工们见我都莫名的紧张。
几个人使使眼色,小丽突然大了一声嗓门:“清月姐,你都好久没来公司了。”
小丽是我招进来的,对我一直都很尊敬。
这公司是我陪着周凛言一起打拼出来的,公司稳步发展后,加上之前生了一场病,我便退出了幕后。
周凛言的办公门,突然打开了,谢菲然头发凌乱的从里边出来。
她神情自若的向我走来,对我露出难以琢磨的笑容,像是一种讥讽更像是一种挑衅。
熟悉的香水味,沁入鼻腔,我顺着她的方向,看着她慢慢走回自己的工位。
工位上明艳的红玫瑰,格外惹眼。
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中,原本的伤口上,发来阵阵刺痛。
我故作镇定地走进周凛言的办公室,他慌慌张张的整理自己的衬衫,胸前的两枚扣子,还没来得及扣上。
我伸手将它扣上,周凛言吓得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