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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夜那么大动静,太子殿下想必是全都知道了。”她也不隐瞒,坦诚的承认了。
“明日就是母后的生辰了,你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闹出这事么?”萧穆然冷着一张脸,寒气逼人。
“大哥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啊......又不是我想毁掉的,再说那牡丹图被毁了就换个礼物嘛,干嘛非得大早上就揪着我不放嘛......”陆宛之因为昨夜闹了半宿,没精打采的半闭着眼回答。
萧穆然抖了抖肩膀,干咳了一声。她,这是在撒娇么?他心里暗暗的想着。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的有些怪异,泛起了一层奇怪的红晕。
桌子那头的陆宛之闭着眼睛半寐着,显然是没有意识到冰块脸的变化,一心在等离月给她上粥来。
按照她平日里的习惯,肯定会跟萧穆然吵个脸红脖子粗的,但是今天她实在是没精神,只想着吃完这顿早膳能回房睡个回笼觉,她满脑子都在这么想着,连带着对萧穆然的敌意都减去了七分。
所以,很神奇,今天太子和太子妃破天荒的没吵架,还和和气气的坐在一张桌子前吃完了早膳。
府里的下人们都是这么传的,但在场亲眼看见的只有离月和东宁,怎么传出去的,谁也不知道。最后传回陆宛之耳朵里时,早就已经成了郎有情妾有意的神仙眷侣版本了。
陆宛之只能无奈的感叹:“他们真的有编话本子的本事,在咱们这儿委实是屈才了啊!”
离月笑着打趣道:“那日奴婢可是亲眼看见了,虽说不像他们传的那样似的,但太子和您确实是头一次没争个高低呢。”
陆宛之假装生气,玩笑着拧了她一把。
“待会儿你把萧穆然送过来的那支九转累丝金凤簪好好的包起来,明天要给母后做生辰寿礼的。”陆宛之叮嘱道。
“是,奴婢记着了。”离月笑嘻嘻的答应了,抛给陆宛之一个耐人寻味的八卦眼神便去忙了。
皇后生辰当天,各位朝臣的家眷都入宫赴宴,给皇后娘娘贺寿去了。
很多官眷都陆陆续续的到宫门口的时候,一辆镶着金顶的马车才缓缓地从东宫门口出来,因其奢华程度不亚于天子车辇,路上的百姓看见了纷纷避让在路的两侧。
陆宛之和萧穆然同坐在一辆马车里,气氛十分尴尬。她一直在反复的回想从前见过的各位官员和女眷,生怕等会认错人出了丑。马车在行路时微微颠簸,两个人不由的会随着颠簸摇晃,肩膀和手肘不可避免的会碰在一起,她实在是觉得挨着这个冰块就容易倒霉,所以为了自个儿的小命和盛卿禾的脸面,她努力的朝另一侧挪了挪身子。毕竟用着人家盛卿禾的身体,等会儿万一倒霉的出个丑闹了笑话,丢的还是盛卿禾的脸......这多不好意思啊!
马车很快就驶到了宫门口,萧穆然先从马车里下来,站在一旁伸手接着将要下车的女子。陆宛之撩起帘子准备下车,抬头却看见是萧穆然伸手要接自己,一下子就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