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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事情,昨天我和一个来路不明的杀手打了几个回合,是个会用时空魔法的家伙,有点小本事,能力大概在血清之上。”布利德顿了顿说。
银菊瞟了一眼布利德。
“是么,看来现在时空魔法已经不是什么太难的东西了,谁都会用了。”银菊摆手,“加龙图阁这个人可以发展一下,我看了他的资料,他大概恨透塔尔塔旧政府了,也许他能成为我们的‘眼’。”
“你不去见见血清?”布利德又叼上烟。
银菊看了一眼布利德,“血清的事情让他自己去处理吧,我赶来西图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而已,还有一些事情我得亲自去办,我得处理一下西图的旧政府反抗势力,这可是他们的大本营——他们最后的皇女还在这里。”
布利德缓缓地喷出一口烟气,抬头仰望天空,“哼,你所谓的事情是指拿血清和加龙图阁当诱饵去钓大鱼么?等到钓出鱼了,你就亲自去把这条鱼宰了。”
银菊没有搭话,而是走向自己停在不远处的小型低空反重力飞行器。
“兄弟,他可是你亲侄子、你的徒弟,何必用他当鱼饵。你这个做事方式还是那么的毒,也许你对得起天下,但你什么时候对得起你最亲的人呢?”布利德盯着银菊的后脑勺,皱着起眉头。
银菊停下来,头也不回地说:“牺牲个人利益换取广大人民的利益,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而且,你也好意思关心血清啊……你没给他说你的真正身份对吧?他可是恨透你了。”
布利德深吸一口烟,长叹一声。
“让他去和血印学刀术吧,三段刀法不适合他。”就在银菊打开飞行器的门时布利德说,“或者你该教他改良式的三段刀法。”
“他不会去学其他刀法的——他太自负了,他老是想超越我,所以有些事情终究得让他自己去体会,不过我会考虑教他改良式的三段刀法。而且,恕我直言,你该亲自来教他。”
布利德看着银菊的飞行器远去,瘪了瘪嘴,摘下香烟在手心里摁灭,然后看着伤疤迅速愈合,又抬头看着远方残破的城市,摇了摇头。
血清坐在驻军基地的机场上,低头看着手里的刀。
他已经拜托了驻军基地驻扎的布尔皮特工去寻找加龙图阁的下落,但是至今依旧杳无音信,原本血清以为自己已经能像银菊一样独当一面,可昨天晚上对上那个男人他才发现,自己到底还是一个半吊子,只能凭借本来极端变态的时空魔法术式来欺负一下那些普通人,真要对上术式大师,自己还是会任人宰割。
自己作为血族,却没有习得十字刀法,而是执着于被称为最难刀法的攻防一体注重力速的三段刀法,这么做,自己真的能做到济世这个理想么?连一个加龙图阁都保护不了,又谈何济世呢?
自己手中的刀……究竟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