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的声音每一个音节都拖得悠长，仿佛夏日蝉鸣般撩人心弦，让我不由得担心起她的安危。我忍不住透过窗户窥探，可窗户高得让我踮起脚尖也看不真切祠堂的全貌。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四根铁链分别固定在柱子上，下面似乎绑着东西，链条猛烈地摇晃着。
大姐只穿着轻薄的衣物，坐在那里，背部的曲线随着动作有节奏地起伏着。我挣扎着想看得更清楚，不料手一滑，滑了下来，还伤了脚。我催促她快些离开，她口中应着快了快了，行动却迟迟不肯离去，又耗去了一个多小时。
当我终于看到她出来时，我正倚墙揉脚踝，大姐喘着粗气，湿漉漉的，整个人悬在我身上。翻墙时，我不经意抬头，竟看到姐姐并未穿小裤，那份羞涩和神秘让我心生好奇。
我趁机以肚子疼为由，独自溜回祠堂。然而，我看到奶奶正指挥着家人们忙碌地搬运物品，那些沉重的油纸包裹成一条条，两人抬着，其间还有人摔跤，油纸破裂。奶奶急忙检查，再细致地用油纸包裹，这场景让我忍不住颤抖，藏在墙后。
我注意到，掉落的油纸下赫然露出了惨白的手指，那是让人揪心的一幕。我心中暗下决心，不向大姐追问，我要自己揭开这个秘密。
这些赶紧解决掉，不然新货就到了。奶奶严肃地对负责的四姨奶奶说，面无表情却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们一行人拉着车往山里走，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瘫软在地上。回到家，我就开始发烧，成人仪式我没能出席。
大姐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摸黑去祠堂，没人能看守，她很快回来，满足地睡了。这段期间，奶奶来看过我，我正想问她杀人之事，她的粗糙大手却在我不经意间划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疼意。
几天不见，她那干瘪的手更显粗糙，皮肤像是干裂的死皮，我本能地吞回了那个问题。
我在村里转悠，发现不少人，我想知道那些被抬出祠堂的人是谁。
成人仪式结束后，奶奶的身体迅速虚弱，以前活力四溢的她现在出门都得依靠拐杖，族里的人说她可能时日无多了，几位想争夺族长之位的姐姐哭丧着脸守在她的床边，假模假样地服侍。
哼，一群小丑，奶奶说过族长之位是我的，姐姐嘴角上翘，仿佛在看戏，看着她们装模作样地孝顺。
这天夜里，我正睡得香甜，却听见门外传来动静。大姐半夜起来化妆，我以为她又要去祠堂，想告诉她我那晚见到的奇异景象。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捂住嘴推进了房间，低声说：“嘘，奶奶今晚要告诉我村子的秘密，这是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你乖乖睡觉，就像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叮嘱我。
姐姐满脸喜悦地外出，没想到第二天她却带着惨重的尸体回到了祠堂。当我匆忙赶到的时候，只见姐姐的遗体被白布盖着，静默地摆在院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