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你小子倒是动手啊!这都被人欺负到鼻子上了,你不会这么孬种吧!”
“动手打他呀,最好一脚把他的裤裆给踹烂了,让他断子绝孙,这样你才算是个爷们儿!”
“再不动手,老子可要去勾引你媳妇了,你这窝囊样子,她们一定是很能想要男人吧!”
田地里的嘲讽此起彼伏,每一个字都是像针一样扎在了徐锐的身上。
“怎么样?还不动手,你要是不把拳头握紧,老子可就要把你的头给摁到这泥巴里了。”
周庆双拳握紧指节,发出嘎嘎的响动。
然而话没有说完,他就感觉鼻梁上就感觉到一阵发酸。不知怎的,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鼻孔里钻了进去。
徐锐手腕轻动,一道荧光已经飞了出去。
但是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
“啊!”
就在一阵寂静之中,周庆惨叫了起来,他双手捂着鼻子,在地上拼命打滚,不停地发出尖锐的哀嚎。
徐锐就这么冷冷看着他。
其余的那些乡民见到这异样的举动,也都是一动不动。
“周庆!你小子在唱什么大戏呢!还不快站起来动手,想让人看笑话不成!”
二狗趴在一边的篱笆上拼命地拍着手,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徐睿被打得满地找牙了,谁知道竟是出现了这一幕。
“二狗,我听说这块田地下面是有土地公公的,这周庆……该不会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吧。”
徐锐转眸看着二狗,在这一瞬间,一道银光已是从他的指尖里飞闪而出。
“哇啊!”
惨叫声又是惊起,二狗的声音比周庆要大地多。那嗓音尖锐,已经堪比一个女人了。
他捂着自己的耳朵,也是拼命地打着滚,不停地嘶声乱叫着,双脚在地上不停地乱蹬。
“完了!这两小子一定是得罪土地爷了,常说这片土地里有林,没想到居然还真有啊!”
“土地爷也是保佑乡民的,哪里会干这种事。他俩一定是中邪了,快跑啊!免得鬼上身!”
田地里的乡民们怪叫起来,纷纷扔下手里的锄头,惊慌失措地往自己的屋里跑去,没有人管那在地上打滚惨叫的二狗和周庆。
“土地爷饶命,神仙饶命啊!”
二狗熬不过痛,捂着耳朵怪叫起来。
“徐锐!不!锐爷!我听说你在镇上治好了两百多个孩子,你一定学了很厉害的医术,是我求求你,救救我这一条狗命吧!”
二狗拼命地爬到徐锐的脚边,扯着他的裤腿,额头已经是在土地上扣头作响。
在农村里,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或者是地位极高的,才能够被称作是爷。
像二狗周庆这种流氓混混这么称呼,那就是把自己给放到最卑贱的地方了。
徐锐看着他那跪地求饶的样子,冷哼一声,一脚把他给踹开。
“我跟我老婆的事情,只跟爸妈在馆子里说过。你一定是在旁边偷听了,回到村子里就四处宣扬,想看我的笑话,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