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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在男厕所里掀裙子的变态,做出来的事情都令人瞠目结舌。
她哪里来的胆敢袭击那个男人,她知道不知道她现在脑袋已经别到了裤腰带上了。
话说那么美的一颗脑袋,掉了还真是可惜。
詹风猎微微垂脸,好整以暇的看着胸膛上那只白皙纤长的小手,低沉的声线邪佞十足:“白小姐想继续?”
白诗宁顿时烫手山芋一样,赶紧把不怎么受控制的罪恶爪子缩了回来,“不不不!不想!对不起!”
这个男人似乎脾气不大好,明明是又撩人又性感的嗓音,愣是听出来的警告的意味。
尤其是那一双深邃的眸,看着人的时候总像隔着一层无形的东西,给人一种讳莫如深的感觉。
你仿佛被他穿透了,而你却完全看不透他。
詹风猎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个与他对视的小妻,眸底似乎闪过一抹笑意,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直勾勾的迎着他的目光看。
坐在他腿上似乎还挺逍遥快活。
唇角斜了斜,眸底却一片冷寂:“小妇人,你似乎坐错了腿。”
这样的笑容挂在这样一张妖孽的男人脸上,简直俊到惨绝人寰。
白诗宁直觉得春风拂面,一双美眸微微亮了。
詹风猎是个死断袖,还被千崇西摧残过,双腿残疾半身不遂,并且詹家的人压根就不屑理会她。
她被白若茜骗着替她嫁挡死,所有人都说她又痴又呆,这娘家也不能回,一时似乎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带我回家吧,我老公其实是一只黑猫,上午它狠心抛弃我这人类媳妇,自个儿爬树跑了,我跟它分手了,你刚才救了我的命,我愿意为你做一只跳墙小红杏。”
敛了敛目,可爱的噘唇,“认识一下,我叫白诗宁,哥哥贵姓啊?”
男人的眉梢似乎微不可查的上扬了几分,清冷淡漠的目光低望着她,性感好听的嗓音多了些温度:“我姓白诗宁的那个詹。”
白诗宁:“……??”
看这一副不好惹的模样,莫不是詹风猎?
心里微微咯噔一下,低脸看他的腿。
目测她这重量要是压在残疾腿上,极富有摧毁性。
可是她这也坐了好一会儿了,不还好好的?
并且詹风猎连自己的婚礼都不亲自参加,怎么可能会说她的那个詹。
当即,她又打消了这念头。
“小红杏,往哪里看呢?”对面传来刀疤头粗糙沙哑的声音。
白诗宁脸一烫,猛然抬头,连面前那道目光都不敢触及,光速的回头,完全不管她的长发甩起来多么的狂野,扫得身后的男人微微向后移开脸。
刀疤头深吸了口大雪茄,眯着眼吐烟儿:“隔着裤子不好看,扒开看,野。”说着,咧开那一口乱七八糟的牙笑,在这夜灯下阴森森的。
“呵呵。”白诗宁干笑。
刀疤头夹着大雪茄指着她笑得狰狞:“小红杏,你敢扒开詹三郎的裤子瞧一眼,哥哥我今天就放你一马,保你安安全全的,谁也欺负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