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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必被念叨的「你长大了,也要懂得家里的心酸,家里的生意不好做,你也要省心点。
」于是乎,我被断掉了生活的经济来源,美名其曰,你在家里吃饭,作为走读生,不需要额外的生活花费。
我当作一个听话的孩子,该断就断。
上了大学之后,我勤工俭学,生怕自己给家里添加负担。
可是一转头,我的爸妈就把家里不争气,不成器的弟弟送到国外留学,一年四五十万的费用,他们都不带心疼的。
每当我在外为了一天五十的生活费发传单的时候,我的弟弟在国外参加奢靡的排队。
我在冬天被冻得手脚发寒还在清洗碗碟的时候,我的姐姐要求自己好友在马马西亚度假。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断的听话懂事受到的压迫却越来越多,家里破产的影响到的似乎只有我。
我不明白是因为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吗?但是我在爸妈面前哭过。
他们却甩给我一千块钱让我自生自灭。
在我即将毕业的时候,我的爸妈终于攀上了段刑这个高枝。
段刑的妈妈,是我妈妈年轻时候的闺蜜,他们曾经约定以后的孩子要定下娃娃亲,互相扶持帮助对方。
段刑的妈妈,在医院查出了癌症,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同自己闺蜜的承诺。
现在似乎是这个承诺兑现的时候了。
而我成了这个承诺的牺牲者。
3段刑手底下蒸蒸日上的公司对于破产的我家来说,无疑是乞丐窝里面进了香馍馍一样。
其实按照之前定下来的娃娃亲,嫁过去的应该是我姐姐,但是彼时的段刑手里的公司也同样是在苟延残喘,并且当时的她在国外也有自己稳定的叫我对象。
因此不管当时家里人怎么劝说,她都不愿意。
于是乎,我就成了这个承诺的兑现者。
当时的我还在上大四,我的结婚证比毕业证还要先下来,在毕业统计学分的时候,结婚证还给我加了两个学分。
我苦笑了一下,这也算是另一种层面上的因祸得福了。
段刑不喜欢我,我很早就已经知道了。
当时领结婚证的时候,我在约定时间到达民政局,但是一直等不到段刑,也是给他打了电话之后,两个小时之后才出现的,正好赶在了民政局下班前半小时。
他迟到许久,却没有一句道歉,只说了句; 「临时有事,忘记通知你了。
」之后按照正常流程走完,拿到结婚证心里还是一阵不真实。
这时妈妈给我打来电话,催促着我向段刑要钱。
「你结婚证刚领完,你说婚礼不办了,能不能折现。
」我震惊的反驳着妈妈:「您觉得这样段刑会给我钱吗?」……后面每一次家里有点什么事情,都是我在向着段刑无休止的要钱。
以至于后面段刑看见我,直接问我要多少,要完别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