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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天,他喝的微醺。
这段婚姻并不平等,新婚夜我很主动,和他在发生了关系。
他不排斥我。
平心而论,他对我很好。
婚后我本来打算和他分居,每月约个固定时间见面。
他不同意,我只好迁就。
他最后决定搬到离两家公司最近的一处公寓,房子不大,没有常住的佣人。
每天清晨,他会给我一个早安吻,将我唤醒后等我一起吃早餐。
早餐是他做的,样式很多,每样我都爱吃。
我当时觉得,我和他口味相似,和他相处不用强行改爱好了。
他会接送我上下班,陪我逛街看电影,看的还是无聊烂俗的商业片。
有时候看的眉头紧皱,我劝他去做想做的事,不用陪我。
他会抱着我,对我说:“好,那我睡一会儿。”
然后靠在我的肩头小憩。
从前我只觉得是他在尽作为丈夫的义务。
现在看来,什么义务能让他做到这程度。
只是,真心太可贵,在我们之间显得尤其虚假。
我宁愿认为是他在对我负责任。
毕竟认识三个月的人,有什么感情可言。
离开郊外时,我回头。
白琳的身体被人带走了。
从她出现在我面前到她死亡,只有短短三天。
她恍若一场梦。
我闭上眼睛,不再思考。
不管怎样,她与我利益冲突。
没有死在我的手上。
这就够了。
郊外开车回到家已是黄昏。
夜幕初降,明与暗在天的尽头相遇。
祁妄牵着我的手,按电梯楼层。
电梯上升速度不算快,安静的电梯间里只有我们两人。
金属制的墙壁上模模糊糊倒映出我的样子。
扭曲的人影彼此交织。
他的呼吸,我的呼吸,全部能够被听到。
我跟在他后面走出电梯。
随着电梯运行的声响,我忽然瞥见房间门口的一双鞋。
祁妄察觉到我的异样,用眼神询问我。
我轻拽他的衣袖:“祁妄,我想起来今天我妈让我们去她那里吃饭,我们走吧。”
祁妄疑惑,但选择迁就我。
在我们转身重新按电梯楼层的时间,房子门打开了。
一位穿着蓝白毛绒睡衣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衣帽耷拉在头上,眼角下垂,像只被主人抛弃的落魄小狗。
他看见我眼睛亮了:“小茵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才回来。”
“你老公也在啊,啊,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你老公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