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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等来质问赫连泽的机会,却等到了要册封宁汐为后的消息。
得到消息后,我没哭,反倒是笑的癫狂。
我将手轻轻覆在眼上,低声开口。
“彩凤。”
“奴婢在。”
“我想杀人了。”
我缓慢的站起身,涂着鲜红的蔻丹的手拂过被妥善安置在架子上长剑。
“说起来,这把剑很久没见血了。”
“娘娘!”
彩凤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奴婢知道这后宫让您不快乐,只要您一声令下,奴婢们定将您安然无恙的送走!”
“走?”
我笑着抽出长剑,剑身上泛着阴冷的寒光。
“我若走了,岂不是让别人坐享其成?”
我提着长剑直奔内务府。
所经过之处跪满了颤颤巍巍的宫人。
内务府的主管太监一看见我就忙不迭的跪下,浑身发抖,“娘,娘娘,您怎么过来了?”
我用长剑抵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笑容森然,“你不是说,要为本宫量制吉服吗?本宫怎么左等右等没等来你呢?!”
恰好这时,内务府里鱼贯而出捧着吉服首饰的太监们。
我笑着将长剑刺入太监总管的手臂,翻转着研磨,“这是要给我送去的吗?”
太监总管疼得直冒冷汗,颤抖着求我绕他一命。
“娘娘,陛下定夺的......奴才们只能听令啊......”
我抽出长剑,看着鲜血飞溅在大红色的吉服上,眼尾泛起猩红,嗓音不由自主的哽咽,“这后位,该是我的啊!”
“昭昭!”
赫连泽怒气冲冲的朝我走来。
在他即将靠近我的时候,我提剑对准他。
秋风明明温柔,却还是吹了我满脸泪水。
“赫连泽!你对得起我吗?!”
锦衣卫要冲过来,却被赫连泽拦住。
他不怕死的握住了剑尖,嗓音冷漠凌厉,“宁昭!你德不配位,没有母仪天下的资格!这后位宁汐是最合适的!”
我抖着手扔开长剑,踉跄着后退,“你救我出诏狱的时候说的什么?你求我为你出谋划策打江山的时候说的又是什么?你许诺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忘了吗?!”
在我癫狂着哭喊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靠近我,在我察觉到的时候软骨散也已经吸入了。
我身体软绵无力的倒在赫连泽怀里。
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恨。
可赫连泽不在乎。
他将我抱回凤栖宫囚困了起来,里三层外三层的锦衣卫把守。
彩凤和我的武侍全都不知所踪。
中秋宴会和封后大典同时举行。
我缩在凤栖宫里听着外面喧哗吵闹的声音,自嘲的笑了。
师父啊,你老人家说得对,我与我那执拗的母亲,如出一辙的识人不清。
吉时到,宁汐穿着华丽的吉服缓慢的走向英俊的帝王。
她满面娇羞不敢抬头。
若是她此时抬了头,定能看到帝王眼里压抑的不耐。
伴随着丝竹管弦悦耳的声音,凤栖宫的锦衣卫接二连三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