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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不是陆行逸害的,但我却将陆行逸丢到了斗兽场,险些害他丧命。”
“下午我找袁大夫给他瞧了,袁大夫说他伤的极重,怕是会不良于行。”
“他到底是因为女儿受了这无妄之灾,女儿想着宫中的御医许是比袁大夫医术更精,想找御医给他瞧瞧。”
镇南王闻言,略一思忖,额首:“这个时辰宫门已经下钥了,待明日上了早朝为父寻个太医带回来。”
池韵顿时懊恼起来。
她只想着赶紧找太医给陆行逸看病,倒是忘了时辰了。
镇南王夫妇的眼神都落在她身上,池韵心中有些忐忑,就怕两人询问她为何对一个奴隶这般好。
重生一事太过匪夷所思,父亲母亲虽然宠爱她,但这般离谱的事情不一定会信她。
镇南王却没有开口继续问下去的意思,扶着容氏坐下,去里间取了一个锦盒过来。
递给池韵,“阿韵,这是为父送你的礼物,打开瞧瞧。”
池韵看着这个眼熟的锦盒,心中酸胀难忍。
锦盒里头是一块冰玉,触手冰凉,最适合夏日佩戴解暑。是镇南王搜寻了好几个月才从西域商人那花重金买来的,她和容氏一人一块。
这般珍贵的东西,在镇南王府被灭之后,被顾瑾素和小容氏占了。
池韵接过锦盒,打开,里头果然是莹白的冰玉。
这块冰玉大约有她掌心那般大,薄而透亮,莹白油润,顶端处打了小孔串了一根红绳。
池韵取出冰玉,压下心里的复杂情绪,笑吟吟的喊:“我很喜欢,爹爹给我戴上可好?”
镇南王已经好久没有听见女儿用撒娇的语气喊“爹爹”了,这一声,直喊的他一颗心都快化了。
回头一瞧容氏,也是十分欢喜。
镇南王高兴的连应了好几声,笨拙但小心翼翼地给她戴好冰玉。
池韵坐到容氏身旁,与镇南王夫妇说了好一会儿话,瞧见容氏面露疲惫,才不舍的离开竹院。
夏日夜里月光亮如白昼,不用打着灯笼都能看清楚脚下的路。
池韵没有睡意,心中又还是担忧陆行逸的伤势。
她迫切地想要治好陆行逸的腿伤。
是因为想验证,上辈子那些不好地结局能否被她改变。
若是陆行逸的双腿不会残疾,是不是也代表这回镇南王府也能平安渡过?
池韵不大关心朝中局势,但细想起来,上辈子镇南王府被灭,也不全然是因为顾瑾素一家,更是因为镇南王手握重兵,当今圣上定然是早就生了拔除镇南王的心思。
这般想着,池韵就想亲眼去瞧瞧陆行逸的伤势。
“兰枝,陆行逸住在哪?”
兰枝一愣,“府中下等奴隶都住在后院马厩旁的偏屋里。”
池韵抬脚就往后院马厩的方向走,兰枝反应了好一会儿,忙小跑着追上去拦住她。
“主子可是要去看陆行逸?!”
池韵淡淡点头,“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