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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梓羽一直是个神经病,对于格外喜欢的东西,除了占有欲强得可怕,摧毁欲也强得可怕。
小时候掐断漂亮蝴蝶的翅膀做成标本;亲手肢解养了一年多,还会往外跑的英短;他还杀了人,一个撞破他肢解宠物,露出恐惧的家仆。
虽然他没有和我细说,只道是把那人赶出了家门,甚至还向我撒着娇说「明明是那人不懂他,我只是想永远保留下它们最最最美好的瞬间。」
他不知道的是,他提到那个人的时候身上的杀戮之气太浓了,还有说到把人赶出家门时的餍足感…
他一边说,一边还死盯着我的面皮,渴望从上面找出一丝恐惧,或者是不认同来。
可是,没有!没有!?
胃里犯着酸水一般恶心的作呕感,我硬压着,勾出一抹认同无比的笑。
「阿羽真是太善良了,没有人懂你我懂你,不管怎么样,阿羽都是最最最重要的!就算是哪天,你想要保留我最完美的样子,也完全可以哦。」
少女的面庞上,是洋溢着幸福的粉嫩,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就像是看着世界上最珍视的东西,以致道德,伦理,生死等等,全部要往乌梓羽本人身后排,她光是只要看见他,就可以为他生,为他死。
战栗一样的满足感在心口炸开,乌梓羽控制不住全身发着抖,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嘴里只能发出迷醉一样的哼唧声。
我一边回抱他,一边压着想吐的欲望,一边在脑袋里给「顶级恋爱脑计划」狠狠打钩。
10.
再一次情感的升华,是我撞破了他在自残。
乌梓羽心神不宁的时候,除了捣鼓他那些破虫子,就是喜欢拿把刀,像割猪肉一样夸夸往自己身上招呼。
看着鲜红刺眼的血迹顺着苍白的皮肤肌理往下淌,想象着子蛊寄生者在千里之外发出的强烈惨叫。然后像神经病一样呵呵笑出声,感到无言的满足来。
他的想象是真的,在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苦时,我真的疯子一样狂叫出声,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视线开始模糊,听觉也变得朦胧。唯一清晰的就是那无尽的疼痛,它像一把无形的锁链,紧紧地束缚着我的身体和灵魂。
痛到极端就是麻木,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瞪大我的眼睛,在脑海里将他剥皮抽筋,千刀万剐。
但现在,削弱了太多的痛感对我的疼痛阀值来说,这简直就是在挠痒痒,最多起到一个提示的作用,等我看见手腕上慢慢渗出血来,就知道该是出手的时机了。
11.
乌梓羽情绪失控的原因也很简单,他的白月光——白皎皎回国了,回来办她的十八岁生日会。
这姐们也是蛮牛,给除了乌梓羽以外所有上层圈子的公子哥儿,全部递了邀请函,美其名曰,乌梓羽都有女朋友了,怕请他过去,让他女朋友生气。
乌梓羽面上没说什么,当天对我的态度明显冷淡了很多,很早就说有事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