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没什么语气：“陆寒沉让你做什么？”
宋歆歆更紧张，“他说让我跟在你身边，能学到东西。”
顾念将文件合上，淡淡嗯了声，随后指了个工位，“你去那。”
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和其他的秘书不一样，加上顾念总共也才三个人。
现在多了个宋歆歆，只剩下最偏的位置给她。
宋歆歆脸上明显僵了下，但又很快调整好情绪。
顾念见她欲言又止，问：“还有事？”
宋歆歆咬着唇，摇摇头，“没有，谢谢顾念姐。”
顾念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会，突然开口：“你和陆寒沉到哪一步了？”
宋歆歆像被人抓住尾巴似的，缓缓睁大眼睛，惶恐的看着她，不安解释。
“我和陆总只是上下级，陆总是个很好的老板，顾念姐，你不要误会。”
凌华的人都知道，顾念不仅仅是陆寒沉的秘书。
私底下有不少人都在猜测顾念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位，成为凌华的董老板娘。
顾念神情依旧没变化，她看着宋歆歆说：“别紧张，只是想提醒一下你，陆寒沉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一个月。”
宋歆歆咬着唇，眼眶突然就蔓了红，看着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楚楚可怜。
顾念眉心微蹙，正想开口，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后，男人冷清的嗓音传来，“宋歆歆。”
顾念抬头，看见陆寒沉过来，他长身玉立，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令人难以忽略的贵气。
宋歆歆吸了吸鼻子，没抬头，声音很闷：“陆总。”
陆寒沉一顿，随即垂下眼眸细细打量着她，宋歆歆始终低着头，躲开他的视线。
陆寒沉没什么耐心，眉头紧了下，语气沉了几分：“抬头。”
顾念就坐在旁边，淡定从容的看着宋歆歆欲拒还迎的抬起头，露出那双红彤彤，一看就受了委屈的眼睛。
陆寒沉眯了下眼，随后扫向旁边的顾念，屈指扣了下桌面，嗓音微冷，“解释一下？”
顾念面不改色，她抬眼看向宋歆歆，也问：“解释一下？”
宋歆歆眼眶更红了。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了下陆寒沉的衣角，“不是的陆总，我是隐形眼镜有点不舒服，和顾念姐没关系。”
顾念视线落在宋歆歆拉着陆寒沉衣角的手上。
陆寒沉向来不喜欢旁人碰他。
宋歆歆似乎也发现了不太合适，立马松了手，顾念也就把视线收回来。
她拿起桌上的一张请柬，淡声道：“昊然集团董事长儿子的成人礼，地点在……”
话没说完，被陆寒沉打断，“你自己去就行。”
他转身往自己的专属办公区过去，还顺便将宋歆歆一起带走。
顾念低头将请柬收好，还能听见陆寒沉极寡淡的嗓音：“不用怕她。”
顾念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不过丽萨的事情她得去问一下。
丽萨是秘书处的副处长，办事能力很强，却突然被辞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