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仍然一脑门浆糊：“不让出你的新闻？什么新闻？”难道是他回国的消息？可他聂景明一年到头不知道出几次国，这又不是第一次回国，能出什么大新闻。突然，他一愣——难道……
他顿时了然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聂总，一定办到。聂总，祝你成功！”
成功？
什么鬼！
聂景明蹙眉，也懒得跟这个脑洞打开的助理解释。正要挂电话，萧然突然记起什么，嚷道：“哎老板老板，刚才单小姐来过电话，问你的行程。”
听到单怜雅的名字，聂景明难得把火气收了收，换了一副舒缓的语气：“她有没有起疑？”
“报告老板，没有。”萧然骄傲地回答，“单小姐还不知道你提早回国。”
“好。”聂景明挂了电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车里一度陷入诡异的安静当中。
付霜霜跟付新面面相觑。
“哥，这人好像挺有来头。”
付新点头：“你踢到铁板了。”
付霜霜伸出大拇指：“中文进步很大，都知道铁板了。”
付新：“……”现在好像不是夸他的时候。
果然下一秒，两兄妹就看到了聂景明那张吃人的脸，正冷飕飕盯着他们两个。
虽然篓子是妹妹捅的，但是做哥哥的没理由让妹妹挡在前头不是吗？付新犹豫了一下，刚想挺起胸膛面对聂景明，就看到某个家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躲到了他屁股后，把他往前一推，指控道：“不关我的事，我也是被他逼迫的。”
真是亲兄妹啊，拿哥哥当盾牌使得一点都不手软。
聂景明嗤声，探过去半个身子，把装鸵鸟的付霜霜从座椅上拎了起来，“啪啪啪”拍了几下她的软嫩小脸，笑得不怀好意：“刚才不是很气势如虹吗，现在怎么成龟蛋了？”
付霜霜又羞又恼地捂住脸：“叔叔，你怎么可以骂人。”
“哦哟，智商挺正常，还知道龟蛋是骂人。”
“切，我还知道气势如虹，这个词用得很好。是在夸我吗？”
聂景明无语，一把丢开她，不打算继续跟他们扯皮。
“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派来的？”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发冷，让人不寒而栗。
谁派来的？
付霜霜跟付新对视了一眼。
如果严格说起来，那么只有一个人能派得动他们。
付霜霜指着头顶的车内饰。
聂景明嗤笑：“怎么，你是想告诉我，你们上头有人？”
“叔叔，是上帝！”付霜霜认真地说道，“你也可以管他叫老天爷。”
“哈，上帝派你们来的？”聂景明被气笑了，“我看你们充其量也就是土地公派来的。”
“噗——”老刘一口口水喷在方向盘上，在聂景明的眼神杀到以前，他急忙使出浑身力气憋住。
付霜霜再次看了眼付新：“哥，土地公是什么？”
付新抓抓脑袋，耸了耸肩：“手机丢了，没法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