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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玄关处,紧盯他,尽管他一脸的冷若冰霜,尽管他知道我在看着他。
可他从头到尾听完,只说了一个【滚】字。
顾瑜挂断电话,我们再次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问,我也问不出是不是关于工作任何的问题,因为我很清楚,那不是,我骗不了我自己。
【你先睡吧。】
顾瑜起身走向阳台,我知道,他要去抽烟。
因为,我不能接受烟味。
他背对我许久,我站了许久,甚至有些失去知觉。
他的烟一根过一根,阳台闪烁的星星灯照耀到他吐出来的烟圈,他从来不曾在我面前,甚至在这个屋里头抽那么久的烟。
我缓缓走回房间,过了一会,他也走进房间。
她见我还没睡,眼底闪现一丝丝的诧异,但又连忙收回。
【怎么还不睡?】
顾瑜的烟嗓比日常还要性感,兴许——抽多了。
我躺下后,他转身去漱口,两分钟后,他也躺下凑到我身后抱住我。
浓厚的烟味让我转身轻轻地推了他。
【烟味好重。】
【不喜欢?】
他放下搂住我的手,跟我保持距离。
【我什么时候喜欢?】
【今晚,需要我吗?】
这个问题,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刀尖划过我的心头。
我微微蹙眉,尽可能的将这个问题归结在我现在不能接受这个味道。
可是,受过“疼痛”后的我不断让自己陷入挣扎。
我赌气似的开口——
【不了。】
我们相互沉默许久,我以为我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但——那只是我以为。
【好。】
顾瑜一如既往的温柔,起身后给我掖好被子,然后把床头灯关了后,离开房间。
门关上的那瞬间,我鼻尖一酸,四周黑的让我濒临危险。
3
第二天走出房间的时候,我们都没开口提及昨晚的事情。
可是一向赖床的我,起了个大早。而餐桌上,并没有顾瑜晨练带回来的早餐。
顾瑜走到我跟前,紧蹙眉。
【怎么起来这么早。】
【没睡着。】
我紧盯着眼前男人,身上还夹杂早晨阳光的沐浴的气息,没有昨晚浓厚的烟草味。
【给你煮早餐。】
【好。】
他没买早餐的时候都会给我煮,他走向厨房前还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可是,心底里依然还在叫嚣那个恐惧。
顾瑜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索,我本想拿给顾瑜,但是看到手机号码,一晃而过昨天的手机号码,怎么,平常不记事的脑子怎么记得住这个号码?
我直接滑动接听键,还没开口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叫骂声。
【顾瑜,你几个意思?】
娇柔的声线提高音量,可丝毫也掩盖不住感染力,我愣住了。
她就是何宁楚,素未谋面可又脑海里补出一副画,骄躁大小姐,说的就是她。
【我是顾瑜女朋友,你有事吗?】
我淡定自若的介绍,还想着何宁楚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