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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我名字的人都明白,我们家重男轻女,想让我给家里招个弟弟。
杨凤芝是我奶奶,刘建是我爹。
可他们干的事连畜生都不如,我也不想叫他们奶奶,或者是爹。
里屋传出了我娘的喊叫声,我跪在门外祈祷,这次一定要生个带把的,能给我们老刘家传宗接代。
那样杨凤芝就不会再闹了,我爹也不会再打我娘,我们家的日子就好过了。
刚听见几声婴儿的啼哭,刘建就把刚出生的孩子扔到马桶里溺死。
马上就听见了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当家的,我求求你,别打我,不就是生了个女娃呢,我还年轻,我还能给你生男娃,你放过我吧。”
刘建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没人要的烂货,好吃好喝供了你十个月,你又给我生个赔钱货,我打死你,我让你生赔钱货。”
我躲在墙角发呆,那已经是刘建溺死的第三个女婴了。
其实生我的时候他们也想把我溺死,是村里的林老道劝他们。
说我是大富大贵的命,只要我高兴,还能保着家里人丁兴旺。
就这样我捡了一条命。
可杨凤芝和刘建对我并不好,整天对我非打即骂,还想尽办法羞辱我。
还骂我是赔钱货,贱人,丫头片子。
杨凤芝狠踹了我屁股下。
“你个赔钱货,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那坨恶心的东西弄出去埋了。”
看着尿桶了血淋淋的小尸体,我已经麻木了。
临出门的时候,杨凤芝还冲我喊:“别忘了把屎尿浇到上面,省得脏东西出来害人。”
当时我只有七岁,可是已经连续三年被杨凤芝逼着去埋葬妹妹了。
我提着马桶来到北山的溺婴地,那地方已经埋葬了很多女娃的尸体。
都是北山乡的人以前留下的,最近几年因为思想观念改变,溺死女娃的事已经很少了。
整个乡里,只有杨凤芝家干的出来这事。
埋葬第一个妹妹的时候,我娘还反抗过,她被刘建锁起来打了好几天。
后来以为死了,还想扔到南山喂狼,可我娘醒了,她就再也不敢反抗刘建了。
我挖了个坑,把妹妹的尸体放进去。
刚想倒屎尿的时候,我的手停住了,嘴角扯出个笑容。
突然我有了个想法,既然把屎尿倒上去能阻止脏东西出来害人,那还倒上去干什么?
杨凤芝和刘建要是被妹妹害死,那不是更好吗?
我把屎尿倒去了别的地方,又给尸体盖上了层薄土。
回到家,墙角里躲着个全身CL的女人,她披头散发的,身上还有刚被打的瘀青,脚筋早就被挑断了,脖子上还拴着狗项圈。
为了防止她跑,狗项圈下面还挂着把锁头。
这女人就是我娘,谁都不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
杨凤芝叫她不下蛋的鸡,刘建叫她没人要的烂货,而我叫她娘。
“把你妹妹埋了吗?”
“嗯,已经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