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的疼痛过后,她下意识的问道:“几个月了?”
苏清悦抬了抬下巴:“三个月了。”
温伊下意识的将手指放在平坦的腹部,如果她的孩子没有任何问题,也有三个月大了。
也就是说暮景琛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时常跟苏清悦颠鸾倒凤。
她忽然觉得既恶心又悲愤,她的孩子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平安降生,而狗男女的孩子却安然无恙。
苏清悦见她的眼眸染上一丝猩红,心中瞬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似乎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她已经成为胜者,而温伊败得一塌糊涂。
她虽然变了,但依旧跟以前一样没有出息,只要一提及跟暮景琛有关的事情,就露出马脚。
杀人就要诛心。
苏清悦凑到温伊耳边:“温伊,如果不是你用那颗肾来绑架景琛,他早就跟我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所以啊,你快点让位的话,指不准暮家还能从牙缝里抠出点东西够你下半辈子的吃喝,也不至于让你出来卖笑。”
温伊冷笑一声,猛然抄起走廊置物架上的花瓶,砰得一声碰碎在墙壁,手持尖锐的一端抵在苏清悦的腹部:“苏小姐好像颠倒了主次,该卑躬屈膝的人是你,如果我不肯松口,那么你永远被钉在小弎的耻辱柱上,而你腹中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野种!”
温伊的动作一气呵成,而且带着彻骨的狠厉,瞬间吓得苏清悦大气不敢喘,半晌才抑制住打颤的牙齿:“温伊,做人要......要讲诚信,你说过要放景琛自由的。”
“呵,一个毫无底线的小三也配跟我讲礼义廉耻?”
苏清悦以为她反悔了,顿时慌乱道:“你就算拖着不离,景琛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只会对你更加厌恶!”
温伊的眼眸中满是厌恶:“放心,我会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但你记住,以后少惹我,否则我会让你肚子里那个野种没有机会见到这个世界!”
她将手中的碎片丢进了垃圾箱,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划破,鲜血蜿蜒了一地。
苏清悦的身体沿着墙壁缓缓下滑,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被温伊强大的气场震慑住时,心里没由来的对自己生出几丝鄙夷。
一个即将被抛弃又无枝可依的**有什么好怕的?
温伊是很漂亮,但漂亮这个词一旦跟贫穷为伍,那就意味着灾难。
她坚信,以后倘若是没了暮家这棵大树,温伊会过得惨不忍睹。
起身后,她立刻给洛晴儿发了一条信息:找几个可靠的狗仔盯紧温伊。
她刚才已经默默的将那张房卡的酒店以及房间号记下,就等着抓怕下温伊跟野男人私会的视频。
倘若温伊死缠着暮景琛不肯离婚,她就把这段视频放出,让她成为千夫所指的**當妇,到时候就算迫于舆论的压力,她也没得选择,更何况暮家向来重视声誉,出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温伊还有什么颜面在暮家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