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戏没拍成。
我被堵在道具间，被男人摁着亲。
“真够乖啊林西。”
“那么听我的话，当初怎么跟我提的分手呢？”
他拽着我的头发，往后仰，
其实一点也不温柔，我盯着他眼里的歇斯底里，只是淡声问。
“你确定要在这里？”
道具间的东西很杂乱，也不干净，我握紧身后的桌角，觉得手心生疼。
他垂头咬开我的衣领。
“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洁白的衬衫落地，
是他深邃的眉眼里讥讽的笑。
那里也曾朝我展露出温柔的爱意，在我没有把他前途尽毁，拖入阿鼻地狱之前。
我垂头理着额发。
完了事儿的人却一点不见疲态，夕阳残忍地在他身后亮起，
刚刚导演打给我的电话，又被他随手挂断了。
“这里，打进去过两根钢钉。”
他忽然指着自己的腿骨。
“他们把我拖在面包车外面，硬生生拖了两条街。”
“你猜猜是因为谁？”
男人勾起唇朝我笑，像在讲述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是因为你。”
……
十年前的那一幕仿佛又要在脑海里回放，
我闭了闭眼，径直走过他身边。
“没办法，我那时候缺钱。”
他握住我的手腕。
“现在呢？”
“也……缺。”
“张嘴。”
……
他摸了摸口袋，将身上能搜到的红钞票卷起，塞进了我嘴里。
然后将我拉到汐水般的阴影里，
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