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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红着眼眶,对这话无从辩驳。可是要她就这么放着徐湛不管,她又完全没办法做到,最后只能咬着牙跺了跺脚,倔强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徐湛都是我的亲表弟,我不能看着他被人欺负却什么都不管!”
说完,她也不管孟白氏被这话气成了什么样子,转过身逃也似的跑了。徒留下孟白氏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徐湛他娘素来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她生下来的徐湛能是个省油的灯吗?”
当年未出嫁的徐孟氏就素来喜欢耍心机扮无辜,有事没事给她使个绊子,让她在公婆面前难做人,没少被公婆罚跪。如今她的儿子又事事让孟昭出头,扮演一个插手他人家事的泼辣角色,搞得还未出嫁就已经名声尽毁,让她如何能不气?
母女俩总是吵吵闹闹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锦书看孟白氏实在气得慌,只得柔声安慰道:“夫人,咱先不要着急,过两天世子就回来了,到时候自然有世子管着小姐。”
提到大儿子,孟白氏这才好受了点,揉着胸口道:“幸好这个家里还有孟徽,要不然这死丫头还不翻了天去?哎呀真是气死我了。你先去找两个机灵点的小厮,这两天先给我盯着她,哪都不许她去,一切等她哥哥回来再说。”
锦书连忙应声去办了。
孟昭满腹委屈和愤怒的回了自己的院子,看见随后锦书带着过来守着院门的小厮怒得把房间里的摆件全部都摔了个遍自是不提,很快孟徽就带着大军回来了。
这一次孟徽是带着大功回来的,整个朝野上下一片喜气,孟家更是早早的就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的,从几天前就已经接到了无数的拜帖。
而这时候如果孟昭还是处于禁足的状态,传出去自然也不好听。所以在孟徽要回来的当天,孟昭的小院子前面的看守自然也就撤了。
只是孟昭还来不及为了重新获得自由而高兴,原本应该在前厅高高兴兴的招待客人的孟徽就板着脸进来,将孟昭堵在了小院子里,身上的甲胄都还没有卸下来,显然是刚出宫就直接过来见她,就连父亲母亲都还没有去拜见。
只是孟徽平时最常有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所以孟昭便没有意识到今天的孟徽有什么不对劲,还主动伸手揽着他的手臂,笑着撒娇道:“哥,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你这么长时间不在家,我可想死你了。”
孟徽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底带着淡淡的怒意,语气却还是很轻柔的道:“你想我?我看不是吧,我可听说我不在家的这段时日,有人可是过得很是逍遥自在、无法无天呢。”
他的语气太过轻柔,孟昭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大祸临头,还兀自撒娇道:“哪有,我一直都乖乖的,才没有惹事。”
孟徽怒极反笑,冷哼一声一把推开她,道:“是吗?那我怎么听说前两天我孟家大小姐在昌宁侯爵府如何英勇的差点把齐家嫡公子给射伤了呢?孟昭!你在我面前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