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江临。”
和江临在一起是必然的事。
我找不到比他更像陈柏成的人,而且两家家世相当,这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我装作看不见他偶尔空洞的眼神,该糊涂时就要糊涂。
在我们在一起两周后,他送了我一件不是我穿衣风格的白色连衣裙。
我笑得灿烂,这是开始了。
第二天我换上连衣裙和他吃饭,把手指鲜红的美甲也卸了,画了一个清淡的妆容。
我知道他很喜欢。
我朝他跑过去时,还没站稳,一个吻就落在我的唇上。
交往两周来第一个吻。
一向待我绅士的人好像克制不住,对着我又亲又咬。
我看着他眼睛禁闭,睫毛颤抖得像小蝴蝶,更像陈柏成了。
我心里索性也没了负罪感。
那天,我送了江临了一件涂鸦卫衣,一个小众牌子,陈柏成最喜欢。
我和他在一起半年,结婚顺理成章,没有我期待的烟火下盛大的求婚。
江临那天像往常一样在我家楼下等我,看我上车,随意的说道。
“我们结婚吧。”
我反问他:“结婚没有戒指?”
就看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黑丝绒的盒子,戒指利落的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我也没说愿不愿意。
心里有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和心里有着别的女人的男人。
谁也不亏欠谁。
二
第二天我们就去领了证。
双方父母对这次婚姻都很满意,婚礼办的很是盛大。
我在婚房坐的腰酸背疼,没想到江临中途冲了进来,他眼眸猩红地向我吼:“你把我当替身?”
我看着一向克制有理的人发疯般地吼着,这不是我俩早就心知肚明的事吗?
江城所有人都知道颜家大小姐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初恋,七年间找的男友都是照着一个模子找的。
我不信江临不知道。
婚礼还是顺利举行,只是那天他没回主卧睡觉,我躺在婚房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看见他站在客厅,眼下青紫一片,我送给他的卫衣、项链、香水一堆东西零零散散地堆在客厅。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接着一脸淡然地把已经打包好的一堆丢进垃圾桶。
这些东西不好找,有些甚至已经绝版。
新婚夜被人撂下我没发火,看见这一幕我控制不住了:“我说,江临,这是什么意思。”
他从一堆东西中站了起来,望着我眼眸沉重,难掩疲惫去却依旧咬牙切齿:“你说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替身?那个陈柏成?”
我反而气笑了:“那你呢,手机壁纸的那个女生是谁?”
我看着他愣住,不禁想笑。
我压低了声音:“要是还想维持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最好把这些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江临沉默不语,看着我眸色深沉,我以为他接受了,这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转身要进屋,听见他明显压着怒气的声音:“你和我结婚就是因为把我当成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