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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玉锦,一寸千金。先前人说她挥霍无度,家徒四壁,可她这衣裳是费了心思的。只怕你我回京的消息早已泄露,那两人大概也都是她请来的戏子,我一时不察,竟被她算计的明白!”
冬禧:“王爷如何?”
不闻:“算计什么了?”
长幼蹙眉睨了眼小丫头:“我的那些勾当你们还不清楚吗?他是皇帝的亲手足,今日我招亲,这地方一上午都空无一人,怎的偏偏我一抛出去,他就正接到了?”
冬禧:“他也没接吧…那不是柳姑娘硬塞的吗?”
“阴谋!”
那边白数同样恨铁不成钢的白了眼不闻:“今日从一踏进来便觉得整个庆京不对劲,怎的她就偏偏今日招亲?这绣球还独独往我身上打!美人计,皇兄敬爱太傅,便借她来勾引我!好套杀我!”
男女姻缘之事,素来是最为人们津津乐道之事。
不消半晌,在百姓强大的消息网中,白数身份自动浮出水面。街头巷尾无不听谈,他竟是自先皇宾天后便派往封地,定下二十岁之前不得回京的澈王殿下。今年正正二十又一岁。
太傅府的后院里。
“不对劲,不对劲……”长幼就这这三个字来回嘟囔,然后一巴掌拍在桌上,“绝对是阴谋!”
冬禧刚倒好的茶水被她这一下震得洒出来,她默默擦去水渍,说道:“只是因为袁公子和柳姑娘吧。小姐…好像真是巧合。”
“哪里巧?他出去那么多年,偏赶今日回来,还偏路过了我的绣楼,又偏留下来看戏。这些都可以算了,可当时!那么多人跟他站在一起看戏,怎的人家都没有,柳芙云就把绣球就塞他手里去了呢?!”
冬禧:“可能因为绣球只有一个?”
长幼摇头吐出两个字:“不信。”
目光扫过四周空无一人,长幼压低声音郑重道:“春祺,夏安和秋绥那边劫狱的布置怎么样了?”
新皇不仁,上任以来杀伐决断,半月前更将自己最后一位皇叔安王以莫须有的罪名下了大狱。安王与她爹交好,而太傅近来屡屡上奏求情都被驳了回来,长幼做不到坐视不管,只能筹谋劫狱。
不怪她多疑,瞧她干的事,都不是能活的事!
“让她们小心,我看白数回京,定与安王案脱不了干系。”
冬禧应下,门口传来一道惊天动地的声音:“小殿下?!”
抬头望去,只见她的亲爹,长太傅一身风尘仆仆,面红耳赤的上气不接下气,好生过五关斩六将的疲态。
“爹,来喝茶。”
长幼这话音未落,长太傅已经提着一口粗气冲过来坐下,抄起一杯下肚,冰冰凉的水意瞬间抚平满腔热血,也将脸庞潮红退散了些,但止不住他怒目圆瞪:“好丫头!别以为你为了拦我做的那些手脚我不知道!”
堂堂太傅,竟为了给女儿择良婿,不惜冒着被人戳烂脊梁骨的风险,利用自己职务之便,又挑又养,最后说要领一车王亲贵族,寒门贵子去她绣楼下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