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池墨又说道:“那晚上到底是谁迷晕了你,我必须调查清楚,三哥府上戒备森严,能有这样本事出入的必定也是个高手,这样的人又是什么目的,你不能再乱跑了,否则有一天可能真的会被人拐跑。”余晗婼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楚池墨补了余晗婼一个早饭,看她狼吞虎咽,余晗婼一面吃一面说道:“欧巴,是不是很感动有我这样的好妹妹啊,除了我没有人对你这么好了吧,哈哈,欧巴,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我想我一定想开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争取了也没有用。”
饭后,余晗婼要了些银两拉着裴笑出去买胭脂,本来是要叫莫枝一起的,莫枝告假说家人病了。转悠了一圈就匆匆回来赶下午的诗会,太子爷也来了。余晗婼玩的无聊的睡着了,被楚池墨抱回房间。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每天都是跟着皇子在诗会里面作乐,然后余晗婼每每语出惊人,叫楚念看她的眼神格外不一样,余晗婼得意得不得了。可是肚子里面有限,自己不创造,都是背宋朝以后诗人的词句,慢慢就囊中羞涩掏不出来了。在加上有的词句愣是忘记了谁做的,是唐朝的还是唐朝以后的,做错了就丢人了,只好一天天混日子。
楚池墨每次看余晗婼睡着了,都会加件衣服给她,但是太子爷就没这么好了,一见她睡着了就开始想法子叫她起来,害的她每次听见太子爷的声音就以为自己怎么了,甚至楚念没有叫她,她都能自己从睡梦中跳起来说:“不敢了不敢了。”
再说已是半个月之后了。
那日诗会还未散,小钉子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进来,“禀韩王,皇上他老人家到了。”各人闻言一惊,余晗婼还睡得正香,被楚池墨推起来,“婼婼,你快起来,去房间睡,一会再出来。”余晗婼站起来直流口水,“好的。”然后迷迷糊糊的从已经装修完毕的门洞朝厢房走去。
然而晚了,一个撞面,楚国的皇帝楚成涵就已经大笑着出现,“朕几个黄儿果然未叫朕失望,今日一定要来瞧瞧。”
余晗婼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五十上下,发间隐约发白,虽笑,尤觉两颊生威,双目透彻严厉,带着看透别人的洞察力,离得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天子气势。
她恍惚间觉得这个男人哪里见过,可是却又想不起来。睡得迷糊的双眼仍是朦胧,却愣是被这一双怒目刺醒了,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楚成涵似乎也奇怪她的出现,斜眼打量她,从上到下,后面听见了小太监的声音,尖细刺耳,“大胆奴才,见了天子竟然不下跪,难道有意冒犯不成?”
余晗婼把头低了,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才睡醒没看见有人,睡迷糊了,赎罪赎罪。”短短几个字却不知道再说什么,楚成涵摆摆手示意小太监不要说话,问道:“这姑娘怎么会在这里?看来并不是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