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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很有可能欠了一屁股债还不上。
等等。
一屁股债?
好像乱入了某些怪怪的东西……
少顷,国字脸中年眼珠一转,这副老狐狸情态,若是被他那些同事朋友啥的见了,肯定会大跌眼镜。
堂堂省卫安组组长赵景迁,竟然会有如此阴险狡猾的一面?
这跟他原本的人设不符啊!
“小秋,我女儿说她心口疼,非得让我把她带过来,找你帮忙检查一下。”
“可是看你现在这样子,恐怕也有心无力了。”
“唉!我还是带她去找别人吧!”
赵景迁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心里默数:“一,二,三……”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牢牢攥紧了他的小臂。
回过头就是一张仿佛散发着无尽圣光的俊秀面庞。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二师父就告诉我。”
“我辈医者,当悬壶济世,拯救苍生。”
赵景迁冷笑着看他表演,心里再次默数:“一,二……”
“老赵,根据你说的这种情况,我怀疑你女儿得了‘肿块堆积由石成山’的妇科绝症,这种病极为罕见,必须由我二师父那一脉单传的‘开山碎石三十六散手’方可治愈。”
“事不宜迟,赶紧带我过去,否则若是在我眼皮底下延误了病情,我这辈子怕是都得活在深深地愧疚中了!”
果然还是正经超不过三秒。
赵景迁也没问他怎么耳朵不聋了、眼睛不瞎了,打头便是朝牢房外面走去。
前往监狱长办公室途中,凡是透过合金围栏见到沈秋的囚犯,无不群情激昂,振臂高呼。
“秋哥!秋哥!秋哥!”
沈秋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好像昨晚看杂志看太久了,没睡好。
“行了行了,排好队准备吃饭,还有待会谁也别打肉菜啊,不然我挨个给你们做扩展运动。”
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往日里狱警们抽多少次都照样刺头的囚犯们,瞬间挺直腰杆,乖乖站作一排。
嘴里还喊着口号。
“没有买卖!没有伤害!”
“吃素好!吃素妙!佛祖夸的我呱呱叫!”
听到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口号,赵景迁故意装出来的严肃表情,差点没绷住……
不能笑,千万不能笑。
不然待会正经事就该谈不拢了。
几分钟后,监狱长马建民的办公室里。
沈秋一个人占据整张长座沙发,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手里拿着水果刀削苹果。
不过他不是削完了才吃,而是吃一口削一口,最后嫌麻烦,干脆不削皮了直接拿着啃,啃的那叫一个汁水飞溅。
赵景迁坐在一张独座沙发上,马建民在旁边站着,眼看那些苹果汁溅在自己拿私房钱买的真皮沙发上,嘴角不断抽搐,但却不敢埋怨半句。
他很清楚,自己要是说出半句这位小祖宗不爱听的话,别说毁沙发了,怕是他这间办公室都得被一夜烧光!
沈秋啃完苹果,又探身拿了根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