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陡然看向秦阳，又道：“说，指使你来的究竟是谁！你与那个人，又有什么关系！”
凌战天听得懵逼，问道：“师叔，你说的是哪个人啊？”
虚髯叱骂道：“你还敢废话！你给老夫惹下了大麻烦！滚开！”
他说着袍袖一甩，逼退了凌战天。
随之，虚髯将手指相叠，口中暗念。
“就算你是那个人，他的神识也不过是个婴儿，我又有什么可怕！”
说话之间，血冥冰剑兜转飞升至殿顶。
旋即于头顶幻化，成了一道晶莹的鹰隼！
这道鹰隼，算是目前为止，秦阳所见最强的血灵化兽。
然而，秦阳却没丝毫惶恐。
他甚至轻声冷嘲道：“哼，好强的血灵！已是摊了底牌吧？看来虚髯掌教，这是要跟我拼了？”
“竖子休要放出狂言！就算那人在世，他也抵不住我如今的修为！”
虚髯话罢，二指一点，那冰雕般的鹰隼旋即由殿顶落下。
一声鹰啸，疾驰掠下。
秦阳不疾不徐，二指同样方式相叠。
只一甩，赤曜神剑刺出。
于半空中，赤曜幻化，赤焰麒麟化身而出。
就在殿中，鹰与麒麟厮杀起来。
看似僵持，彼此不相上下，但秦阳却是冷冷一笑。
他道：“虚髯掌教，对不住了，快与你的修为道别吧！”
下一刻，赤焰麒麟一纵身形，竟然越到了鹰隼背上。
它猛然一踩，竟将鹰隼直接踩到了地上。
随着鹰隼落地，殿内地砖碎裂无数，立时凝结出了冰凌。
然而，冰凌立时被麒麟周身赤焰所蒸发。
嘶嘶声不绝，白气蒸腾。
强大的血灵化兽，竟然就这样消失了。
眼前一幕，早已让虚髯与凌战天的下巴脱臼了。
不可能，他们实在不敢相信。
可是不相信，又找不出任何破绽。
就在虚髯错愕之际，他只听得身侧传来一声咔哒的清脆响声。
循声看去，那株万年的赤练莲花，竟已经被秦阳给从根部掐断了。
只是，虚髯甚至并未察觉，秦阳究竟是几时走上莲花池旁的。
秦阳端详着手中的赤练莲花。
娇艳欲滴的花瓣，透明中仿佛可以参透一切。
即便是折断了，也仍旧被仙气缠绕。
他转而又走到了虚髯面前。
虚髯眸子瞪得老大，却无法表达此刻的震惊。
“你……你跟那个人……到底什么关系？”
秦阳没有回答，嘴角裂开一个浅笑。
他跟着将手中的莲花，收进了身后的黑色袋囊之中。
“我说过了，莲花是借！有借有还！”
“这……这是万年莲花，你……你拿什么还！”虚髯颤声道。
秦阳道：“用一个秘密还你！”
“秘密？”
“对！一个你此刻很想知道答案的秘密！”
“我……我想知道什么？”
秦阳道：“难道不是那个人与我的关系吗？”
虚髯立即颔首。
“告诉你，他与我没有关系——因为那个人就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