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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候柴绍已经死了,平阳公主更是去世多年,这叫死无对证,即便是当年两人身边的家人,也只是了解平阳公主的确再战乱中遗失过一个孩子,但却并不了解详情。
数千年的知识底蕴落在现代人身上,不算什么,但这点历史知识对柴云来说,足够了。
这就是柴云稳坐相府等待结果的底气。
“咱只求为自己谋一个舒适的生活而已,不算违背良心吧?不算欺负老实人吧?”
唯独他对那个道具更有信心,这个玉玦现在已经变化成了一块玉佩的形状,上面还有一个复杂的“窦”字。
这既然是冒名顶替的道具,柴云早就见识到了它的神奇,自然又是他的依仗之一。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块玉牌如今被拿在了魏征的手上,效果竟然这么明显。
他冷眼看着魏征。
魏征手拿玉佩神情奇怪,宽大的袍袖之内腿都在发抖。
窦太后的玉佩,此物不假,如非至亲之人,不可能会有这块玉佩的,看来真是平阳公主之子了!
早就有传闻说,当年平阳公主亲率大军帮助其父李渊东讨西杀,为大唐建有绝世功勋,早年间曾经因为军情紧急,遗落在外一个孩子。
想不到……竟然长大成人了,还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令尊就是荆州候柴绍?这些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魏征嘴唇颤抖的问道。
对此柴云早就做好了一套说辞,当然其中的悲惨程度完全是苦情戏,就是为了要打动人的。
就算他不会编,早些年跟着那些选秀类的电视节目也学会了。
不就是卖惨吗?简单极了。
他从当年的事情说起来,自己如何被乳娘带走,如何保命。之后乳娘如何病死,自己如何流落街头,如何又得到好心的养父养母的收养。
一直到最后因为意外和官差的欺压,养父母又死于非命名,临死之前告知了自己的身世,让自己前来长安寻找亲人。
魏征对这个故事听的很入神,加上柴云的确也说得声情并茂。
想起自己这半年多时间颠沛流离,他多少心中还是有情绪的,吃苦受罪的确不少,只需要添油加醋就可以了。
倒是那些悲惨之事让魏征差点老泪纵横,而又到最后因为官差欺压良善逼死柴云的养父母。更是令他生气愤怒,面目狰狞。
最后魏征也忍不住磋哦叹息,摇头不已。
“柴公子,好在你一路来寻遇到了老夫,唉!我在你面前也不敢妄称大人,实在你这身份实在很特殊了。”
柴云心道:“费了多大劲啊,找的就是你,别人我哪敢找啊。”
“有些事,本官也根本无法做主,不过你大可放心,此事我一定会禀报当今圣上,皇帝陛下一定会很高兴的……!”
魏征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微笑:“……毕竟,你可是他的亲外甥啊。”
柴云的心中暗喜,连忙躬身下拜掩饰表情:“一切都仰仗老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