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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瑶脸色微变,眼眶一瞬泛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裴京西一贯清冷的神色此刻明显沉了两分,看向岑槐的目光锋锐而犀利,“谈合作最忌讳的就是牙尖嘴利,你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吗?”
楼瑶委屈的靠在他怀里,肩膀轻轻颤抖。
岑槐血液发堵,浑身冰凉,像是有凛冽的寒风在五脏六腑里窜动。
他从未如此坚定的维护过自己。
真是可笑。
李总立马出来打圆场,笑眯眯的去抓岑槐的手,“楼小姐说得对,我也觉得咱们挺般配的,不如岑小姐给个机会我们深入交流一下?”
岑槐皱眉,想抽回手却被他抓的更紧。
楼瑶挽住裴京西解释的手臂,半个身子贴在上面,刺的她眼眸生痛。
“那李总可要加油,要是能抓紧拿下岑小姐,说不准还能跟我和京西一起举办婚礼呢。”
岑槐心头一颤,钝钝的痛。
裴京西向来不喜欢有人当着他的面碰她,可如今看她挣脱不了竟毫无反应,甚至任由旁人羞辱她。
“李总自重,我们不合适。”
岑槐压着心底翻滚的情绪,咬着牙关抽回了手,态度过分冷淡。
李总皱眉,目光从她饱满的胸脯上扫过,眼底是一片势在必得,径直看向清冷淡漠的裴京西,“裴总,咱们的合作我可是给足了诚意的,你总不能叫你的人来扫兴吧?她是您的总秘,您给个话,我到底能不能碰?”
这是在试探裴京西,也是在给岑槐施压。
岑槐掀起眼皮,目光落进男人幽黑深沉的瞳孔里,心底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
裴京西这才正眼看她,目光里有着明显的疏离。
片刻,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撕裂了那一丝期待:“这是她的事,我做不了主。”
分明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免于被占便宜,但他却无动于衷。
他就这么乐于自己被别的男人羞辱吗?
岑槐手脚冰凉,一瞬间如坠黑暗的冰窖,触不到一丝光亮与温暖。
近四年的相处,她竟没能换来他一丝怜悯。
心底有什么彻底熄灭。
岑槐像失了魂魄一般,被李总搂着腰强行往外带,了无生气。
“慢着。”
岑槐快被带出门的时候,身后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
她晦暗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光亮,机械的回头,却根本触不上的他的视线。
李总投过去狐疑的眼神。
男人绷着脸,目光沉了几许,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要自甘堕落的人,他就算阻止的了一时也阻止不了一世。
她愿意出卖身体,把自己放在泥沼中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气氛诡异的沉默着,楼瑶忽然朝两人勾笑起来,打破寂无的氛围,“预祝李总玩的开心。”
心脏被刺痛,岑槐疼的有些难以呼吸,伸手去李总的咸猪手,却敌不过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道。
被强行带到房间压在床上的时候,岑槐才彻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