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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站在眼前的岳夕汐,厉湛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寡淡和凉薄。“戒指,是送你的。”他淡淡地出声。
“我不要。”岳夕汐一脸抗拒地把东西放在了桌上。“这么宝贵的东西,留给你下葬比较好。”
厉湛眼底闪过一丝冷戾,虽没有吭声,但愠怒写在平静的表面下,十分可怖。
岳夕汐背脊一凉,暗自吐了下舌头,这是触到龙的逆鳞了。
再也不敢造次,柔声说:“那……叔,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她瑟缩着身体就要逃走。
“这么晚了,走去哪?”
岳夕汐脚步一顿。
背后传来男人阴鸷的嗓音:“顾流云帮你租的破公寓,还能住?”
岳夕汐呆愣。
顾流云,他居然知道顾流云!
分手以后,顾流云给她租的公寓,她当然不能也不愿意继续住下去……这个他也知道?貌似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控中。
岳夕汐蓦然转过身,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跟踪我?”
“我用不着跟踪你。”
岳夕汐负气一笑:“算了,随便你吧。一晚上好将就,我会找到住处的。”
她刚踏出门,背后的屋子里“噗通!”响起一个声响。
岳夕汐直觉得回头,吓了一跳。
厉湛的身体趴在屋子中央,一动不动,他这是犯病了?
“叔!”
没有回应!
天呢,他不会犯病死了吧,他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自己在现场怎么说得清楚!
岳夕汐硬着头皮回到屋子,大声呼喊。“这位叔,你快醒醒啊!别吓我!”
依然没有回应。
岳夕汐慌了神,用力按住男人的胸口,想要压下去为他做心肺复苏。
“咳咳……”男人突然爆出一声咳嗽,自己醒了。
岳夕汐顿时松了口气,抹了把额上的汗水。“你到底怎么了?什么病?”
“绝症。”男人低低地吐出两个字。
岳夕汐一懵,轻嗤一声:“怎么会是绝症,确诊了?”
“当然。”
岳夕汐一怔,表情多了一丝绝望。她嘴角蠕动了下,一咬牙。“那刚好,我是医生,只要是病它就能治!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不收我,让我自己在家养病。”
什么?连医院都放弃了他?
看来,他是真地无药可救。
岳夕汐心里伤感,同情地看了一眼这位大叔。“你的房间在哪,我送你过去。”
“昨天你睡饱醒来的那间。”厉湛淡淡地回应。
突然就想到自己昨天自己醒来时那乱糟糟的一幕,岳夕汐的脸不可救药地红了。
“还不走?”男人颐指气使地催促一声。
岳夕汐没办法,赶紧扶起他回房间。
厉湛在床上坐稳,眯起眼眸,意味深长地望着岳夕汐。“小丫头,真不记得我了?”
岳夕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发问给问住了,脚步顿了一下,一头雾水地转身看向厉湛,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