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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厌恶她,她也在王府里受尽屈辱。
可她的爱意却从未减退。
只是这个男人,真值得如此么?
男人大步流星走到门口。
“从今日开始,妄想走出此屋一步!”
好笑!
以为自己是什么主宰吗?
累了,痛了,苏凌月忍不了了。
刚才那是事情太过繁乱,来不及应对这一切。
否则,她怎会受这样的委屈?
她可不是原主!
“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苏凌月面若冰霜。
男人错愕地回头。
这表情,这语气,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唯唯诺诺的苏凌月么?
仔细看了两眼,没错,仍是那张丑脸!
一瞬间,周遭气温好似极速下降,他眼里满是骇人的寒意。
“不错,竟敢跟本王这样说话!”
苏凌月裹着被子,硬是强撑着靠在床头,嘴角一勾。
“你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宠爱我的爹是一等功将军,你我是圣上赐婚,你若敢苛刻我,便是藐视将军府、藐视圣威!”
苏凌月对一切都尚不熟悉。
她只能从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中,拼凑出一些还算有用的东西。
男人眼眸微眯,笑意不达眼底。
“哦?你以为苏震明还会认你这样下三滥的女儿?”
他上下打量她一眼,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恶心。
“用尽手段只为爬上男人床沿的贱人。”
她毫不畏惧与他对视,眼里还有丝丝点点的鄙夷。
“王爷,你凭什么断定,是我下的药?”
萧胤珏似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那张万年不融的冰块脸竟然松动。
“这世上除了你,还会有旁人如此不要脸?”
这是什么你娘的傻逼逻辑?
若不是这里是宸王府,她要为自己的人身安全负责,她真想一巴掌呼在萧胤珏脸上。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的苏凌月尝试继续对牛弹琴。
“你方才中的媚毒,不是寻常一类,毒性深重,只怕是处于极阴之地的蓝莲才会有此等药效,蓝莲价贵,我分文没有,怎么买得起?况且,蓝莲应该是禁药,必定要留下信息才会允许人购买,你去附近药房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他冷笑一声,“你一个将军府的嫡出小姐,出嫁那天尽显高调,十里红妆,买不起药材?”
苏凌月甩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便反问王爷了,我进门到现在,嫁妆一眼都未曾看见。”
宸王府,宸王自然就是唯一的主子。
主子忽视欺辱的人,下人也跟着欺负。
别说是嫁妆了,饭都没吃过一顿热乎的。
他睫毛朝下微颤,视线略有些阴沉。
苏凌月乘胜追击,“所以,你最好考虑一下,是否应该好好彻查。”
右腿一抬,他匆匆走了。
“对了,记得再买点蓝莲回来,你要给我定罪,不能没有证据啊!”
他没回头。
终于,送走了这尊瘟神。
苏凌月忍着剧痛下了床,来到梳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