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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山却已起身朝卫生间走去,他边走边扯开衬衫的扣子,“遗嘱我看过了,如果他出意外,陆氏在植萃的以债转股的股份全额退出,连本带息,以现金的方式。”
陆南山洗完澡出来,陈清平第一次没有在书房看报告,而是坐在床边等着他。
陆南山知道她当然不是等着跟自己上床,而是被他那最后一句话给吓住了。
植萃的情况他再明白不过。这两年并不是没有盈利,而是正处在高速扩张时期,不但所得利润全用在了投入上,还在银行做了抵押贷款,现在跟她要钱,简直是要杀她,不,钱对她来说比命重要吧。
于是他点了根烟,若无其事的透过袅袅烟雾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有些艰难的开口,“你说的是真的?”
陆南山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陈清平心下一沉,三年了,尽管美容线已经有了一定市场份额,但植萃的现金流并不算宽裕。当初陆氏借给植萃的一千万用来更新无菌生产线。后来他们婚后,陆志阳决定债转股,又追加了3000万买下植萃45%的股份。如果全部退出,植萃必须回购股份。这笔现金流不算小。尤其是又刚刚入股新的美容院,公司又有意着手整顿日化线,新的营销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现金流确实紧张。
她认真的在心里计算得失,陆南山却一直在看着她。
她一向不喜欢鲜艳的颜色,连家居服都是深色调,可墨绿的真丝质地却衬的她胸前那片肌肤白的跟瓷似的。
她太过瘦削,脖子上项链的吊坠正好处在两锁骨之间的位置,金色的小星星在那瓷白的肌肤上反射出一个小小的倒影。不知道是因为她做化妆品这行,注重护理,还是天生这样。她皮肤很白,通透的近乎透明的白,连拖鞋里的脚趾头都跟玉豆子似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心情跟她在这种情况下相处,看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平静的坐在他面前,他心头燥热顿起,抬手在烟灰缸里摁灭了香烟,抬脚走了过去。
感觉到身边床铺一沉,陈清平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推倒在床上。
他急促的呼吸拂在耳旁如被火烧,双手却已灵巧的将她控制在身下。
“生个孩子吧。”他在她耳边低语。
陆南山突然如此主动,陈清平有些措手不及,还来不及做反应,他已经腾出一只手朝下摸索着而去。
陈清平心中一阵慌乱,想到刚才在楼下的对话,故作平静的笑,“什么大事,小明星的电话我让小歌明天给你。”
陆南山怔住了,突然就没了兴致。他低头用力咬住她的唇,她被他咬的微微发疼,却也不敢做声。
她的平静是一种变相的排斥,陆南山觉得无趣,这才翻身下床,然后抓起外套,摔门而去。
陈清平听着陆南山下楼的动静,然后是汽车发动的声音。她抱着双膝坐在床上愣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