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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正阳被关在监牢里一直想不通事情始末,既不是为了钱财那凶手为何杀掉三姨太?那可是警察局局长的三姨太,一旦被局长知晓此事,凶手就算有八个脑袋也不够赔罪。
这是明显的栽赃陷害,可潘正阳仔细分析,凶手不可能想杀人了才到他房中拿匕首,所以那个人摆明了想害他,然而是谁他始终毫无头绪。
他早年在战场杀敌,与战友和睦相处,在家待的时间甚少,后做了守墓人跟是与世隔绝,所以是谁想陷害他无从得知。
“号外号外!清溪镇警察局局长三姨太在清溪镇墓地被杀害……”一大清早,卖报纸的孩童拿着一份报纸在街上大声嚷嚷。
梁梦和母亲挑着刚做好不久的豆腐脑准备摆摊,卖报孩子的吆喝声落入她的耳朵。听到“清溪镇墓地”几个字她心中起了疑虑,遂起身追赶卖报男童,从他手中买了份报纸。
“陌城警察局局长三姨太被于昨晚被守墓人潘正阳在清溪镇墓地杀害……”梁梦大吃一惊,想不到那日她走之后墓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她深知潘正阳是被冤枉,二话不说就要赶去警察局。
“梦儿你要去哪?”母亲放下木桶叫唤她。
“娘你先张罗一下,我有急事要办,一会再来找您。”说完她小跑着赶往警察局。
林贺正在屋内处理案子,手下的人此刻赶来汇报,“队长,门外有人求见。”
“是谁求见?”
手下回答道,“不知道,是一个女子,她说她为潘正阳的案子而来。”
林贺皱了皱眉头,“请她进来。”
在会客厅林贺见到梁梦,他在她对面椅子上坐下,喝了一口茶后问道,“听说你为潘正阳的案子而来,那你说说,你来想证明什么?”
梁梦正襟危坐,眼神坚定,“我来是想说,潘正阳是冤枉的,凶手不是他。”
“哦?证据呢?”林贺眯着眼开始打量这个衣着普通的女子,他倒想看看,一个平凡的女子,是如何证明一个与世隔绝的守墓人的清白的。
梁梦深呼吸一口气,将那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林贺。
林贺手摸着下巴全神贯注的听着,那日三姨太的尸体被拖回来之后经过坚定确实是死于夜间,而梁梦又说当晚潘正阳陪了一整晚,听起来这理由确实可以替潘正阳洗脱罪名。
“你说你一个弱女子,白天不去墓地祭奠反倒选择半夜去,你就不害怕吗?”林贺疑惑的问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没做过亏心事,有什么可怕的。”
“是吗?那你为何非得选择晚上去?你倒是解释解释这种不正常的行为。”林贺边说便不断观察梁梦。
这一问让梁梦犯了难,她和母亲自父亲慕容和去世以后被赶出慕容家,自那之后她只想母女俩平平安安简简单单的过生活,如果她将自己的身份暴露,那慕容家难免会遭受非议,到时候二叔断然不会放过她们母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