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沐猴而冠的家伙，盗取他人的名字，在这里赚粉丝，忽悠粉丝的钱……要不要脸啊？”刘杰倒也直白，化身键盘侠。
唐笑则是用手机下载了一个智博，并且注册了智博账号，昵称就叫“笑忘人生”。
“还真的讽刺，什么体面哥，什么唐笑，什么唐笑先生，这些都其他人注册了。”唐笑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坐在沙发边上。
“我靠！这该死的张强！”刘志一个人拿着手机，化身键盘侠，怼得正欢，突然一声惊呼。
“怎么了？”唐笑低声问。
“这家伙，居然把我的评论删了！”刘杰气得放下手机，喝了一口碳酸饮料，“要不是现在我们在魔都，我真想马上去他家，把他人打一顿。”
唐笑劝道：“假的始终都是假的，只不过现在我们的计划要变一下了。”
“现在看来《体面》的版权十有八九就是张强，或者是跟张强一伙的人干的。”唐笑分析道。
刘杰听了唐笑的话，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却叹息道：“这他娘的算是什么事情……”
“你也算是黑客了，不会不明白这个世界的黑暗吧。”唐笑端起碳酸饮料跟刘杰碰杯道。
刘杰尴尬一笑，耸了耸肩道：“我当然知道啊，但我没想到这艺术方面的，更加的肮脏，恶心。”
“倒不是艺术不艺术的问题……雅俗共赏嘛。”换做以前唐笑肯定很生气，但此刻的唐笑已经不是当初的唐笑了，他再也不是那个毕业一年多，碌碌无为的写歌工具了……
“其实是你对艺术这方面的东西期望值太高了，才会这么愤怒。”唐笑轻轻一笑，解释道：“比方说，我跟你打个最常用的比喻，一个名牌女大学去夜场坐台和一个坐台女考上名牌大学。”
“一个给人的感觉是堕落，一个给人的感觉是励志。”刘杰很快想通了这里面的俗世观念所认知道的东西。
“对，会给人产生这样的认知，但这背后的本质是什么？”唐笑喝了一口碳酸饮料看着刘杰问道。
刘杰摸了摸下巴，“本质是什么？雅俗共赏？”
“本质是人们的期望值。对于大学生的期望值比对于一个坐台女的期望值要高。”唐笑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你明白了吗？”
刘杰思考一番，拍了拍大腿，“对啊，你是说无论是做菜还是唱歌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做一件事情罢了，因为我内心既定了价值，觉得唱歌是艺术的，高雅的，自然而然对于唱歌这方面的期望值变高了。”
“对，一旦期望值变高，那么容忍度便会下降。”唐笑看了看眼前的小房间，说道，“房间有点小，你不会觉得不习惯吧？”
“挺好的，就是我发现，你的录音器材挺多的，电脑前面密密麻麻的各种东西……”刘杰指了指被改造成工作室的杂物房。
“你别说，我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那一顿东西了。”唐笑微微一笑道：“我编曲多数都是用的软音源，如果实录的话，恐怕是录音棚都租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