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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到朱灿和朱老三的许诺之后,郑五儿心中高兴,心眼儿顿时放大了许多倍,一高兴便在席间拉扯着朱灿饮酒。
唐朝米酒虽然只像是饮料,但像郑五儿这样一个女子在席间放纵豪饮,那也算是罕见了。
一时间,郑五儿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扯着朱灿,在席间滚做一团。
见状,朱老三毫不介意,只是哈哈大笑几声,唯有雪娘子神情冰冷,一言不发。
可怜朱灿,只身一人在这无比别扭的晚宴上,只感觉无所适从。
哐啷!
一件食案被郑五儿带倒在地,连带着朱灿也倒地不起。
“哎呦!五儿放手!不可再喝了!”
“呵呵,二郎哥哥莫要谦逊,以往我们二人也不曾少喝过,怎么今日变得如此扭捏呢?”
“那个……你二郎哥哥我在外一年,极少饮酒,所以酒量下降,五儿莫要灌醉了我。”
朱灿急忙挣扎着起来。
一旁,郑五儿只是嘻嘻笑着,只听她醉意微醺道:
“也罢,二郎哥哥,今日五儿便放过你。不过今晚我却要去你房里睡!”
一边笑着,郑五儿一边看向了对面的雪娘子。自朱灿回来后,他们师徒二人一直同睡一间房,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可是郑五儿心里早已不乐意了。
“二郎哥哥,你答不答应?”
话一出口,郑五儿酒也醒了一半,向朱灿追问道。在她看来,反正自己也是朱灿的未婚妻了,大唐年间男女风尚并不严苛,这种事也未必会引得旁人风言风语。
“什么?这……”
朱灿万料不到郑五儿会由此一说,当即就愣住了。
“不可!”
朱灿还未说话,却是对面的雪娘子突然冷喝了一句。自己突然间如此激动,大概雪娘子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不过她随即找了个借口道:“阿灿现在正是练功的大好年纪,这一年多来一直坚持得很好,现在绝不能随意乱了本性。有我在,对他最有好处!”
一句话,顿时将郑五儿的美梦叫醒了。
郑五儿醉意全无,脸色通红,先是盯着朱灿细看,等见到朱灿毫无表示之后,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哇……我不信!我不信!你们骗人!你们合起伙儿来欺负五儿!哇!!!!”
扑通!
郑五儿伤心欲绝,大哭着跑回朱老娘房里去,临进门之际还狠狠摔了一跤。
另一边,雪娘子也大感无趣,这就转身回房去了。
“额……正是练功的大好年纪?不可乱了本性?”
朱灿苦笑起来,心想难道自己练的是传说中的童子功?自己这位师傅可真是找的好借口。
不知不觉,朱老三已经向朱灿走了过来。朱灿原本以为他会动怒,不过却并非如此,只见朱老三顺手揪着朱灿的耳朵,低声笑道:
“呵呵,二郎,你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
朱老三对朱灿十分溺爱,朱灿虽然耳朵疼,心里却十分暖和,当下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