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好兄弟半开玩笑半认真追着他非要逼他感情深一口闷,不知怎的竟把他逼到了酒店包间外的阳台。
酒店阳台的冷风刺激他脑袋稍稍清醒,他恍惚见几个好兄弟正齐心协力把他一条腿往阳台外搬。
他慌了!当时赶紧冲着好兄弟们求饶:求求你们别玩了!放过我吧!这么高的楼万一掉下去我可就没命了!
他听见有人在一旁透着阴冷的声音:你们还等什么?难道等纪委的人找门来请你们喝茶再动手吗?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猛的被这群人像是推翻一张桌子瞬间翻出阳台急速往下直线坠落,刺骨的寒风不停从他单薄的衣领呼啸涌入,从三十九楼掉落地面的时间实在是太短太短,他几乎没时间多想脑袋已经结结实实砸在酒店一楼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三十九层楼啊!
一百多米的高度!
谁他娘从面摔下来能活命?
可悲的是,—直到临死前那一刹那他还以为这帮兄弟跟自己开玩笑?想他唐一天这辈子最重情重义到头来居然会被自己的好兄弟合谋害死?这世最凄惨的一件事莫过于你把别人当兄弟,别人却把你当傻子!
泪水,猝不及防从唐一天眼眸中流出来,像是一个满腹委屈的孩子憋了一肚子的话却无处诉,他习惯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被泪水瞬间浸湿的嘴唇。
老子又活了?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哪!
你们这帮畜生!你们这帮没人性的人渣!你们没想到老子会重生吧?没想到老子会回来吧?既然老天怜悯给老子重活一次的机会,老子定要你们这帮无耻至极的家伙血债血偿!
唐一天显然太激动了!
他甚至忘了眼前年轻化的袁大芳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自己,着眼前的男人脸神情瞬息万变最后定格在悲伤的表情,袁大芳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冲唐一天轻声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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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
面对袁大芳的关心,唐一天眼神透着明显的嫌弃,这让袁大芳心里不由一凉,她不自觉抬高音量冲唐一天问:唐一天!你不会打算赖账吧?
赖账?赖什么账?唐一天一脸莫名其妙冲她反问。
袁大芳听了这话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她盯唐一天这个帅哥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年普水县级机关报道班的大学生中数唐一天长的最帅,人人都他长的像春节晚会唱《冬天里的一把火的歌星翔。
她尽心机好不容易把翔弄床,让她惊喜的是伙子居然还是个没开过鸣的公鸡?她昨晚了好大劲才把他引导入港,没想到现在翔竟翻脸不认账?那可不行!老娘可不能白花这么多功夫!袁大芳心里打定主意。
唐一天,既然我已经成了你的人,我就一生一世是你的人,咱们今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也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袁大芳一本正经对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