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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偏爱舞蹈生,有十几年的童子功是最好的,柔软得可以翻来覆去各种姿势。
“毕业典礼你表演吗。”
陆栀抿唇,“那天你来吗?”
“有时间会来。”
季宴时一贯是这副样子。
不明确的暧昧,不挑明的甜头。
留下回味,以及抽身的余地。
车拐弯开进小区,季宅是1号院,一套四百平米的徽派合院,灰白色砖瓦,入户的影壁墙挂着大红色中国福字结,气派恢宏。
司机停好车,拿起扫帚扫干净车门外的雪,季宴时才下去。
皮鞋油光水滑,不沾一丝雪和泥。
季宴时下班住市中心的大平层,六日必须回季宅,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饭,看新闻,向季淮康汇报工作。
是季老太爷那辈立下的规矩。
院子里的柿子树染着白霜,季宴时经过树下,抬手摘了一颗大的给陆栀。
“柿子熟了。”
她一摸,带冰渣的。
生理期不能吃凉。
陆栀摇头。
他握在手里,“不爱吃了?”
“过两天再吃。”
陆栀也不晓得他懂不懂,她不可能怀孕的。
季宴时迈上台阶,打开红木大门,吩咐迎接的保姆,“煮梨汤,陆栀喉咙不舒服。”
她瞬间想起季宴时那晚躺在浴缸里,摁住她后脑勺往下压的一幕。
腹肌紧绷,硬邦邦的,硌得她嘴唇发麻。
陆栀半点经验也没有,疼得季宴时额头冒汗,他仍旧没松开,嘶哑着喊她名字,逼她对视。
他竟然不避讳她,光明正大提这茬,仿佛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陆栀面红耳赤。
进客厅,季夫人正在和季淮康的秘书通电话。
秘书说住在电视台对面的京西宾馆,吃了烤鸭,明天回家。
陆栀有朋友在京西宾馆做服务员,住客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进出要审核通行证,安检很严格,连房间和饮食都不允许拍照。
季宴时也去参加过商业峰会。
“提醒老季吃降压药,少抽烟,宴时的事情我会办好,放心吧。”
挂了电话,季夫人招手示意陆栀坐,目光随即定格在她的挎包上。
这款包的配货大约要50万,比包还贵,陆栀开始实习就不收季家给的生活费了,赚的工资连一根背包带也买不起。
她察觉到季夫人的目光,身体不着痕迹挡住包。
季夫人慈爱笑,“有三个月没回来了吧?你季叔叔惦记你。”
“我也惦记季叔叔。”
“栀儿,你妈妈的治疗费够用吗?”
季淮康夫妇私下叫她“栀儿”,清脆圆润的儿化音,季宴时从不这么叫,只在床上欲生欲死的那几秒巅峰,他颤抖着叫过一次。
栀儿。
季夫人继续说,“疗养院的花费大,不够要告诉我,你专心上学,赚钱不急。”
陆栀回过神,“够的,季阿姨。”
“栀儿,谈恋爱了吗?”
季夫人眼神如炬,盯得她头皮发麻。
“还没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