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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渊的冷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和我可没关系。
王总自然知道祝渊的名声,他听见这话,在两人中间打量了一眼。
后知后觉的站起身,有些谄媚的笑着说:原来几位认识,我正好有些事,就走了呵呵,祝总慢慢玩,哈哈哈。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白浅宁坐在房间里,背挺得直直的,指甲紧紧抠着掌心。
她能感觉到祝渊冰冷的目光扫射在她的身上,就像是看橱窗里的小丑。
祝愿闻言眼睛瞬间一眯,冰冷寒意迅速蔓延,还不起来?看来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了?
白浅宁只感觉屋子里的空气稀薄,莫名的有些喘不过气,她迫切的想逃离,多谢祝总的帮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好不容易才决定离开祝渊,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
她抱着身前的吉他,转身要走。
站住。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股凉气向她袭来。
白浅宁身体瞬间僵住,她没有转头,声音听起来飘忽不定,像是被一股无形的风所吹拂,
问道:祝先生还有事吗?
他眉头微微挑起,声音里带着轻蔑的说道:你为了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怎么?之前给你的钱都花完了?
啪——
祝渊将一叠现金扔在了桌子上,铺了满桌。
把这杯酒喝掉,这五万块钱就都是你的。
白浅宁心里苦笑了一下,真是天真!
她早该想到,今天早上祝渊怎么会那么轻易的答应让她离开?原来是想换个方式羞辱她。
她转过头,看着眼前的杯子。
杯中的红酒就像鲜血一样鲜艳,却也像毒药一样致命。
她酒精过敏,祝渊知道的。
白芊宁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不好意思,祝先生,我酒精过敏。
祝渊轻飘飘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些钱不够?那你开个价。还是说你更喜欢陪刚才那种老男人?
前所未有的酸楚缠绕上心头,白浅宁觉得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眼前的水汽氤氲上来,窒息的几乎连嗓音都有些嘶哑。
她苍白的手指紧紧捏住酒杯,仰头将酒送入,一股热流顺着她的嗓子流进胃里,就像是一把火,烧的她心脏疼。
白浅宁明白今天如果不能让祝渊称心如意,他是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即使这是一杯度数比较低的红酒,白芊宁还是感觉嗓子肿了一圈。
抬手抹掉眼角的泪水,白浅宁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可以了吗?
祝渊捏紧手掌,眼神里闪过一丝暗红,声音里流露出一丝厌恶和鄙视,白浅宁,我以前还真是低估你了,你这种女人只要给钱,什么都干的出来。
白浅宁脑袋已经有些昏沉,她咬紧牙关,强忍着泪水,深吸一口气。
看着眼前有些模糊的人影说道:让你失望了,我就是这样的人。
男人的面容隐在黑暗里,她只能看到他搭在长腿上苍白修长的手指和手背上隐约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