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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耍流氓什么意思?”战枭扫了一眼战初扬。
战初扬哼了声:“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那行为就是耍流氓。”
“我不耍流氓,你以为你怎么来的?”
“……”
战枭三言两语就把战初扬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战枭就慢理斯条的站起身,跟着南浅去了洗手间。
战初扬忍无可忍,冲着战枭的背影扮了一个鬼脸,然后默不作声的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扫空了。
他以前最崇拜的人是战枭。
现在他觉得,他最讨厌的人是战枭。
真是太坏了!
……
——
南浅在洗手间呆了一阵,根本没想到战枭会尾随而来,等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南浅的脸色变了又变。
战枭很自然的反手就关上洗手间的门,淡淡的问着:“躲什么?”
“我要出去了。”南浅推开了战枭。
战枭看似不拦着南浅,等南浅想开门的时候,那高大的身形就这么挡着门把手,怎么都不让南浅得逞。
“你让开,我要出去。”南浅冷静的又说了一次。
战枭看着南浅,没说话。
南浅干脆用力的推着战枭,这样的力道对战枭而言根本不痛不痒,也根本不可能撼动战枭分毫。
一直到南浅受不了:“战枭,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要这样和我一直僵下去?”战枭沉了沉,淡淡的开口反问南浅。
南浅安静了下,没说话,似乎低头在思考。战枭也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南浅,似乎在等南浅的答复。
“不然呢?”许久,南浅抬头。
战枭眸色一沉,仍然保持了沉默。
“初扬我带不走,我和你也回不到过去。”南浅淡淡的说,“别自欺欺人,战枭,你心里不恨吗?我没委屈吗?我们都有,我们的结已经绕成了解不开的死结,怎么都没办法了。”
“……”
“我和你之间如果不是初扬,我甚至连江城都不会回了。既然是这样,又何必自欺欺人。”
南浅的眉眼低的很下,不说话,就这几句话,仿佛都把这辈能说的话都说完了。
“南浅。”战枭看着南浅,半强迫的捏着南浅的下颌骨,让她看向自己,“没有初扬的话,你连江城都不会回,是吗?”
“是。”南浅的答案很直接。
“江城对你已经没意义了?”
“是。”
……
在南浅的话音落下,很长的时间,是片刻的沉默。不算狭窄的洗手间,却安静的如同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
“南浅。”战枭掐着南浅的手已经松开,“很长时间里,我觉得我冷酷无情。可是现在我却发现,真正冷酷无情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甚至,战枭和南浅都已经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南浅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缓缓的闭了眼,手心就这么抵靠在洗手间的门板上,不吭声,眼眶已经越发的红了起来。
战枭忽然笑了,很嘲讽的笑了:“大概真的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