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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是给薄妄接亲太多次,薄家已经懒得折腾了,接她只来了一辆车,比起慕枝枝的接亲队伍,显得过于寒酸。
慕繁笙不在乎这些,跳上车,里面有一只漂亮的大公鸡。
应该也是算命先生点化的。
薄家如此大手笔找人,起初全球各地符合条件的女人铺天盖地涌入薄家报名,可短短一个月就没有人再敢踏入薄家。
无他,她前面七八个入选的女孩子,新婚夜过后全都离奇失踪。
传言疯的疯,死的死,不知道被藏哪里去了。
一时间薄家成了吃人的魔窟,那些女孩子再贪钱,也怕有命挣没命花。
……
很快,车子停在薄家别墅门口,不愧是被称为石城第一豪门的存在,整个别墅充斥着大写的豪。
按照算命先生的说辞,她下车以后谁都不能见,要抱着大公鸡,由薄家二少爷薄服之直接送到婚房。
听说这位二少爷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齐全的主儿,尤其一双斜吊着的桃花眼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猎物。花心,偏偏还狠毒,玩残了许多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
上了二楼,薄服之一双手摸上她的腰,用力一勾把她楼到怀里,嘴巴凑过来,冲着她耳垂暧昧呵气,我大哥命可真好,活死人一个还能漂亮老婆一个接一个的娶。宝贝儿,守寡的日子可不好过,不如今晚小爷陪你开开荤?
开荤?真是不知好歹!
慕繁笙勾勾唇,手腕间无声无息多了根银针,一根根在光下闪烁着光,针头可都是上了药的。
薄服之见她没反应,咂咂嘴,伸手掀她盖头,不等他看见慕繁笙的脸,忽然惨叫一声,捂着胳膊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嘴巴张张合合,像是在骂人,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这个女人对自己干什么了!自己怎么突然这么痛,他娘的!
慕繁笙呵笑,从他的手背上踩过去,站在婚房门口,居高临下笑道,辛苦小叔子,我自己能进去,不劳烦了。
她弯腰,把大公鸡放在薄服之身上,冲着鸡屁股扎了一针,转而推门进了房间。
外面传来男人呜呜咽咽扭曲的声音,像只疯狂跳舞的蛆,还有大公鸡咯咯哒的啄米声。
慕繁笙在喜服上擦擦手,眼底闪过狡黠。
开荤?想得可真美啊。
怕是这一个月他都用不着开荤了。
婚房里,慕繁笙掀开盖头,突如其来的亮光照的她眼睛有些不适,缓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猝不及防落在卧室里唯一一张贵华的大床上。
男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也看得出来面目极为威严冷厉,轮廓跟刀削似的,五官立体深邃,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皮肤莹白似雪,更衬得嘴巴薄凉性感。
不过……
慕繁笙微微皱眉,盯着男人微微敞开的睡衣,眼底闪过疑惑。
躺了一年的植物人,肌肉还能这么结实有型?
现在植物人都这么有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