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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给了奴家五千贯,说是赔礼。且撕毁了卖身契,来去全由奴家做主。金翠莲简单解释。
鲁达转头望向郑屠,问道:到底怎回事?
提辖,此处不是细说之地,若不弃,请到敝舍一聚?郑屠略微点头,发出邀请。
望了一眼金翠莲父女,见两人眼中也带着期盼,鲁达大手一挥:走便是!
来到郑屠家中,金翠莲父女又是擦桌子,又是烧菜热酒,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主人。
洒家看他们,是不想离开了。鲁达自觉有些无趣。
自己一心替他们打抱不平,到头来。
他们和解了!
郑屠拉着鲁达坐下,笑道:提辖也知道,翠莲是东京人氏,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又在客店里染病身故。与其流落四处生受,不如留下安个家。
言罢,郑屠替鲁达倒了一杯茶。
郑屠,莫要以为洒家这就认了你,若不说出此事缘由,洒家还是要找你麻烦。
鲁达将装满茶水的杯子,推了回去。
郑屠无奈,拱手抱拳道:提辖容秉,小人娶妻何香兰,十余载未曾得半子。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小人心想纳个妾室传宗接代,不过份吧?
鲁达闻言,点头回道:确是合乎情理。
那日我见翠莲命苦,便想纳其为妾,一来不至于让他们流落街头,二来若翠莲能为我添个子嗣,岂不美事一桩?
后来却又为何?鲁达再问。
卖身契签了三千贯,小人本已备好钱财,谁知家中婆娘凶恶,得知此事后将金翠莲父女撵出家门,收了小人的钱财。
契约被那婆娘看到,反倒让小人找翠莲要回三千贯,岂不荒谬?郑屠说完,喝了一口茶水。
砰
鲁达听完,狠狠拍了下桌子。
这婆娘可恶,该杀!
谁说不是?郑屠附和。
不对!鲁达反应过来:我见你一身本事,也是条汉子,怎地甘受那婆娘驱使?
提辖不知,那婆娘的父亲,便是那衙门都头何胜。郑屠无奈一笑。
原来如此!鲁达恍然:想是那婆娘仗着娘家之势,作威作福。
郑屠点头,继续道:这两日,小人也想清楚了,不再受这鸟气。这不,昨日我将那婆娘手臂打断,赶回去了。
痛快!哈哈!鲁达终于露出会心一笑,拍了郑屠的肩膀继续道:
兄弟,这才是汉子,管他个甚鸟都头!何胜那厮,在衙门里拉帮结派,洒家早就看他不入眼,若他敢找你麻烦,自有洒家在!
鲁达一手搭着郑屠的肩膀,一手拍着胸脯。
谢过提辖。郑屠心中大喜。
鲁达称自己为兄弟,显然已经逐渐认可自己。
不知道收服这战力值报表的鲁智深,能获得多少武技点?
郑屠心中暗暗期待。
片刻过后,金翠莲热了酒菜上来,四人开怀畅饮。
与郑屠重新认识后,鲁达暗恨相见恨晚。
吱歪
酣畅之时,家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