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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承凛转头问席柠,“虞小姐打牌怎么样?”
席柠暗自分析他的意图,发现分析不出来干脆就作罢。她说,“马马虎虎。”
她不是很爱玩麻将。
岑承凛不见愠怒,说,“无妨,你坐我旁边吧。”
席柠也没打算立马撤,今天的事张玄文若不给个说法她不会善罢甘休。
管家很快搬了把椅子过来,恭敬道,“虞小姐,请坐。”
席柠没含糊,坐下了。
“诸位也坐。”岑承凛似笑非笑地招呼。
刚刚虽说有不少附和的,可真要上这麻将桌也不是件随便的事。
如果说刚才大家只是在揣测岑承凛的立场,那现在就很清楚了。当他要求虞家小姐坐在身边的那一刻起就告诉了在场各位,虞小姐的事他管了。
这谁还敢掺和进来啊。
张玄文见岑承凛这般,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能跟他发明火,于是压着气招呼大家伙,“来来来,赶紧坐,老子不赢几把大的不算完。”
最后是跟张玄文平时玩得比较近的两位坐下来陪玩。
当然其他人也不敢走啊。
这或许是这群人头一回这么想尽快离开红誉会馆。
也不知道是张玄文气不顺还是真想通过麻将来榨干岑承凛,总之筹码开得挺大。赢了是没什么,连续输几把那没个家底可不行。
其他两人虽说在乎的也不是钱,可也是头疼。这种感觉就像是架在铁板上烤似的,烫手烫脚的还下不来。
开玩的时候岑承凛跟席柠说,“帮我摸牌。”
大家都朝着这边看。
席柠想了想问,“宴少不怕我手气不好?毕竟我今天触了霉头,倒霉到家了。”
张玄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岑承凛淡笑,“不怕。霉头见到我也得绕道走。”
意有所指。
“既然宴少这么说了,我就不怕了。”席柠帮着岑承凛摸了牌。
如果没闹刚才那么一出,岑承凛身边有女人相伴,在场的这些人左右都会调侃一句红袖添香,但现如今谁都不敢开玩笑了。
就这样,摸牌,打牌。
往外出牌时岑承凛也会问席柠,“你想出哪张?”
席柠也没扭捏,反问岑承凛,“我随便想出哪张就哪张吗?”
“对,随你高兴。”岑承凛语气轻淡。
可这话的力度不小。
于是席柠就伸手指牌。
岑承凛还真是说到做到,不管席柠指哪张他就出哪张。
在座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席柠是真不大会玩,可谓是乱指牌。但岑承凛非但没生气,还纵容她的行为,如此一来麻将桌上的气氛就变得很诡异。
当然,也没人敢开玩笑说,宴少挺疼侄媳妇儿的啊。
可岑承凛也真是会玩,就是别管席柠指牌指的多弱鸡,他都能想方设法占主动,接二连三的赢了几场,次次还都是针对张玄文,张玄文恨得咬牙切齿的。
后来的几局里席柠干脆就是瞎指挥了,岑承凛仍旧也是听她的,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