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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自己吃吧!
拼命抱住王木栓的牛小田,发出一阵狂笑,随着狂奔的牛车,就这样消失在长长的乡路上。
王木栓死死拉着缰绳,牛小田则抱着他,卧槽啊,这一身汗味,熏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太折磨人了。
此时,王木栓吓得魂都飞了,满头满脸满身都是冷汗,心中早把牛小田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这个臭小子,胆子太大了,简直比疯牛还疯!
老牤子一口气奔出了五里地,终于慢了下来,牛小田放开王木栓,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有惊无险!
王木栓抓过车上的麻袋擦了擦脸,颤抖着嘴唇,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递过去一支烟给王木栓,给他点上压惊,牛小田也点上一支,吐着烟圈,悠哉地看着路边的风景。
“小田,你差点害死俺。”半晌,王木栓才憋出一句埋怨。
“别忘了,我会看相,你死不了,能活到八十岁呢!”牛小田不以为然道。
“唉,俺跟张勇彪无冤无仇的,今天就算得罪了他,以后肯定要找茬的。”
这是王木栓更担心的,在兴旺村提起昔日的张勇彪,哪个不害怕,打又打不过,又没处去讲理,只能吃哑巴亏。
“要我说,张勇彪就是惯的臭毛病。”牛小田鼻子里哼出一股烟,“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还怕不要命的呢。”
“是这个理不假,但胳膊扭不过大腿,都是有家有业的,谁敢跟那个野牤子硬来。”王木栓道。
“栓子叔,把心放肚子里,他恼恨的是我,不会找你茬的。”牛小田安慰。
“可是,是俺的牛洒了那铁桶!”
精彩镜头是值得无限回味的,牛小田差点没笑出来,忍住笑认真道:“要是他敢胡来,就给我信儿,不怕啊!”
事已至此,王木栓也只能认栽了。
更何况,牛小田也不好惹,昨天他可是亲眼所见,牛小田把张勇彪打成了一摊泥,也很凶残。
没人追来!
通过泥鳅河的石桥时,倒是遇到了一些村民,刚刚把轿车从河里弄上来。
基本上,失去了维修的价值,运回村部的大院里,倒是可以当成一个特色景观。
牛小田和王木栓见义勇为,下河救人,已经传开了!
牛小田神算,未卜先知,村民们都无比佩服。
王木栓也得到了群赞,平时老实巴交,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还能下河捞人,勇气可嘉!人是有社会性的,感受到百姓们真诚的赞许,一时间,倒也冲淡了路上的不快。
老牛跑累了,拖着牛车走得很慢,回到兴旺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村里没什么人,阳光明媚,微风徐徐,百年的大槐树下,闵奶奶正戴着老花镜,坐在小马扎上织毛衣。
牛小田跳下牛车,来到闵奶奶的面前,坐在腰鼓形状的石墩上。
看见牛小田,闵奶奶笑了,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将手里的毛衣,在他身上比量了一下,摇头道:“唉,又织小了,总觉得小田还没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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