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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以为是别人抢了他的灵根,对没有灵根的他也没有半分放弃,反而十分认真地教导他,不能因此自暴自弃。
“你爹也是为了你好,平时收收你的性子,若还是这般,总归是会吃亏的。”老人嫌弃地往后退了退,“你别往我身上擦,自己找块干净的布。”
“刚刚听闻这位是宋道友是吧?天灵根,如今还是金丹。瞧着年幼,可有师父?不如拜入我们铃月宗,丹药符纸若干,灵兽三只。”老者摇着拂尘,对宋枝清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宗主儿子本就心虚,见师父有拉拢宋枝清的意思,也怕宋枝清告发,思虑了会,决定告诉宋枝清他道侣的事情,“镜轮本就在江门主手里,她骗了你。”
他顿时感觉被人踹了一脚。
回头去看就是他爹。
他连忙藏在师父身后,“你老踹**嘛?本来就是她撒谎了,你难道不知道镜轮在她手里,贼喊捉贼,肯定是诓骗这位宋道友的。”
他示好地朝宋道友努努嘴,眸子里全然都是清澈和愚蠢。
“我儿不懂事,胡乱说的。”宗主无语扶额,他试图找补,“百年前就丢了的物件,他知道什么。”
若不是玲月派的人在这里,他今日还非得好好教训下他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
“无碍。”
宋枝清唇瓣紧抿,面色染上些白,闭眸不再言语。
——
“我叫江门主前来,其实是因为你道侣的缘故。”
蓝衣男子停顿片刻,才继续道:“百年前,江门主没了音讯,但千元派门主们皆知你不喜门中事物,时常仙游于外,大多时候都不会提及你。”
“直到宋道友来千元派寻你的踪迹,他非要见你,可我们拿不出人,又不敌他,便只得拿出你的魂灯作证,他方才放心。他以为你不愿见他,便在山门外长跪不起。”
“这一跪,就是几十年。”
“这期间我们确实让他去寻些东西物件。不过也是看他可怜,希望他能够在路上遇见你,省得总是来宗门让大家担心受怕。”
“我知道,你对天灵根一事,对千元派必定心存芥蒂。此事也是意外,不知他从哪里听到,说你灵根受损,便要拿他的灵根给你。”
“你知道的,千元派日渐衰微,如若有天灵根相助,那自然是雪中送炭。况且他没了天灵根,我们宗门也就不必每日担忧,唯恐他攻入山门。”
“此事,也是我们暗地同意的。今日我与你说这些,并非是为了取得你的谅解。只是希望你与宋道友能高抬贵手,放我们千元派一条生路。”
江玖许久未开口,她收敛了下眼底的情绪,“这百年间,你都记得我?”
“当然记得,千元派能出来你这般优秀的人物,我想必很难忘记。不过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宋道友并未来访过千元派,我原以为他放弃了。”
记得她?
江玖心底疑惑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