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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也都已经洗过一遍,干干净净地码放在盘子里。景宣那起一个苹果闻了闻,味道很是馥郁,又闻了闻送来的那些花,都是有香味的。
福生看着这些花果,问道:“东西都齐了,咱们要怎么做?”
景宣道:“把水果都切碎了,一定要用木刀,明白吗?”
福生不解,“这是为什么?木刀铁刀不都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木刀不会破坏水果的精气,慎重起见,还是用木刀吧。”
“是这样啊。”福生若有所思,“我这就去办。”
福生负责水果,景宣就来负责花的部分,她将所有的花瓣釆下,浣过以后仍然泡在泉水里,防止花瓣蔫了。
那里水果很快便切好了,景宣按照自己的方法,按照一层水果一层花瓣的顺序摆放在坛子里放入原料,每一层又用老酒酒糟铺垫,使得其发酵更快,最后留下三分之二的空隙供其出酒。
这样忙活到了天黑才算结束。
景宣用黄泥将坛子封了口,放到酒窖之内,大约半个月的时间,便可出酒,为防不测,她特意多准备了几坛。
福生擦了擦汗,看着景宣将酒窖的门锁上,心里七上八下道:“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安。”
晚风微凉,景宣额前细碎的刘海被吹得翻起,她也不敢确定,“死马当作活马医,先这么试试看吧。”
福生点头沉思,“目下只能如此了。”
翌日清晨,景宣算是没什么事情要做了,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她便有了对策,如今只等七日以后酒出来再说了。
这七日,必是闲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宫里,自然要四处走走逛逛,景宣本想拉上福生一道,可惜福生却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动,在嘉露堂他总是被迫早起,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睡懒觉的机会,他可不会轻易错过,这一觉,怕是日上三竿也不得起了。
宫中翠影叠叠,柳枝微扶,清波溶泄,殿宇高台皆由巍峨的阶梯相连,恢弘壮丽。
出了竹舍,便是一片湖,湖水与天的颜色一般澄蓝,湖面荡漾微波,轻若丝绸,风平浪静犹如明镜,不生一物在其上。一座石拱桥连着两岸,景宣从桥上走,到了湖对面,便是一片桃林,这时的桃子已经都采完了,只剩下叶子在枝头零零落落,似乎风一吹就会落下来。
景宣很快便穿过了这片桃林,然后是一条藤萝摇曳的石板小道,石板缝隙里,还有小草棽棽。
倒是一处新奇僻静的地方,景宣决定的很有趣,便往小道尽头走,弯弯拐拐了七八道弯子,突然迎面走来一行人,景宣诧异看去,只见那些人中被簇拥的一个着宫中礼服,腰配玉珰,面若桃李,唇如点樱,很是妩媚动人,只是她的眉眼总让景宣有种别样的熟悉感。
她身边站着一位年纪稍大些的宫女,穿着一件青色锦绣宫装,想必是一位大宫女,其余人皆和宫中普通的宫人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