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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到了我的敬意。
我一抬脚,踩在了她的腰椎上,一用力,咔咔两声,碎了。
她愣了一下,试着扭动了下身体,却发现没有原来那样方便了。
我面无表情,又踩在了她的身上。
咔吧咔吧的声音陆续响起,像是一连串气球被踩破一样。
很快,她发出一声尖叫。
我其实不是个残忍的人,如果不是出任务,我连和人争吵都不会。
但这个世界让我烦躁,总是有层出不穷的二傻子,顶着各种奇怪造型来杀我。
我想知道,断了骨头都不能阻止她的杀意的话,碎了骨头能不能。
结果显而易见,能。
她的大红嘴唇子一张一合,恶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里叽里哇啦地尖叫,情绪激烈,我猜不是好话。
但我不生气,她的坚韧让我敬佩,我对敬佩的对手,一向宽容仁慈。
我拿了个网兜,把骨头碎掉变成绵软一团的她装了起来,放在电脑桌上,跟秃了的白眼古牧作伴。
我给她起了个名字:绵绵。
她是个坚强的人,值得我给她一个正式的尊称。
我身后传来一声尖叫,一阵阴风向我袭来,比刚才绵绵的更阴冷。
我迅速转头,做好防御,是一个小崽子。
长得和绵绵一样,脸色青白,眼底发青,大眼珠子黑黢黢的,身后跟着一只黑猫,朝我扑来,一把抱住我的腿往上爬。
我百分百确定他是绵绵的孩子,不止长得一样,连攻击方式都一样。而且杀气比绵绵还要加倍。
白眼古牧在他面前都不够看的。
我犯愁了。
我是个杀手,可我不动孩子。
我戳了戳他的额头:“你能不能下来。”
他张嘴想咬我,一口尖牙,咬上了就是撕块肉下来的程度。
可巧了,原主是个防护意识较强的人,她放在桌上的手包里,有瓶辣椒水。
我随手拿来,塞在这小崽子嘴里。
他咔吧一声咬碎了。
我就眼睁睁看着他,怔怔地睁大了眼睛,满眼的泪水,涕泪横流,看着像是我欺负了他似的。
我再重申一次,我从来不动孩子,我对孩子甚至很有保护意识。
这孩子还是抓着我的腿不放。
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十分强大的寒意,来自我身后。
我转头一看,是应池站在我身后,淡色的瞳仁,漠然地看着那小孩,然后毫不费力地把他提了起来:“不要碰她。”
???
我感到一股不适,是白眼古牧加绵绵加小孩,三者叠加都没能带给我过的不适。
应池的语气里,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占有欲,仿佛刚发现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一样。
我皱了皱眉:“刚才绵绵爬我身上你怎么不帮我?”
应池耸耸肩:“她是女的。”
然后指指那小孩:“他是男的。”
我张了张嘴,想说他还是个孩子,但看应池那个鬼样子,却懒得纠正了。
本来他看着精神就不正常,跟一个反社会的疯子有什么道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