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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皇宫之后,秦云骑着马在街上缓缓而行,可他的思想却早已不再这儿了,他在想皇帝让他持有金牌的目的是什么?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每一次,遇到事情他都会细细思量这些事情的利与弊。这也就是他年仅十六就十分老成的原因之一。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剑公子”如此难缠?其实也不过就是多思、多想罢了。
“让开,让开。”一队人马急冲而来,前面是两匹骏马开道,中间有数骑拥着一辆马车,那马车极为华丽,似乎是什么贵胄子弟,后面有些奇怪,虽然也是骑的骏马,可看其装束似乎是一些丫鬟之类的。寻常公子王孙最多就是跟一些随从之类的,什么时候吧丫鬟也给捎上了。并且,这一队人马也实在嚣张之极,在京城大街上还敢纵马疾驰。
突然,秦云神色一凝,手掌在马背上一按,运起“轻身术”向前电射而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从那开道武士的铁蹄下救出,并冷声道:“好大的威风。”声音冷的让周围的人群都不由得一颤。他将那个孩子放下,那孩子一溜烟的回到人群中,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秦云。而秦云的目光却瞬也不瞬的盯着前面的这一群人再次出声道:“在大街上纵马飞驰已是不该,见到老人、小孩也不避让更是错上加错。今日若不是有我在此,这小孩不不就是没命了吗?”
其中一个骑士道:“一个贱民死了就死了,那儿那么多废话。”
周围的民众议论纷纷,不过在这种人吃人的环境中呆久了,自然也就麻木了。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指责他们。秦云不由的暗叹,人们这种麻木状态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够改变,想到这里他也不由的摇了摇头,对这前方的骑士道:“在我的心中,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是人就由生存的权利,要想在我眼皮子地下践踏人命,就要过我手中的剑同不同意。”
其中一个骑士道:“你的道理对鬼说去吧。”拔出佩刀,“刷”就是一刀。秦云是何等人物,连一流高手南宫延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其他人了。不过三招就被他空手夺了那个骑士的佩刀,架在那个骑士的脖子上。那武士没想到自己的佩刀在一转眼的功夫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不由的哀求道:“不要杀我。”
秦云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生死何须在意,如今你落在我的手里,算不算贱民呢?”
那武士吓得魂不附体,秦云可么兴趣在管他,一脚把他踢回了那队人马的前方,然后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但若是谁在纵马行凶被我知晓,哼,虽说我的剑不曾染血,但也说不得我就要以他的血祭剑了。”说完,他转身就走向了自己的马。
就在此时,那辆马车之中突然传来了如天籁般的女声:“‘剑公子’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