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马家驹附和道:“是啊!公凌!看你的样子都要哭了!”
徐公凌擦了擦眼:“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不说了!不说了!过几天我就可以练第二招了,我一定要练成徐风剑法,出人头地!”
张无音笑道:“家驹,还有三个月就乡试了。作为兄弟,我要说一句,考好好,考不好,拉倒!”
徐公凌握住马家驹的手,道:“家驹,你要考乡试,我们要考化龙书院!咱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为兄祝你金榜题名!以后相聚的日子恐怕不多了,再喝一碗杯中酒,喝完咱就走!”
日落西山,已到戌时。徐公凌和张无音走在回家的路上,神情有些失落。张无音知道徐公凌在想什么,但他更清楚人各有志。
张无音先开口:“公凌,家驹想考举人,你就让他考去吧!你劝他,他也不会听!”
徐公凌心中有些惆怅:“家驹这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我知道我说也没用,但我还是要说!你觉得家驹能考上吗?”
张无音坦然道:“肯定考不上啊!小矮个子放风筝,他出手就不高。他那水平能出得了咱私塾吗?”
徐公凌面有不悦:“今天,我永远记住了家驹的那句话!”
张无音有些不解:“哪句话?”
徐公凌高声道:“他说,我跟你们不一样!”
张无音劝解道:“他一向口无遮拦,你不要放在心上。”
徐公凌点了点头:“算了,不说了。你好好练暗器,我好好练剑,我们一起去化龙书院学艺。我一直以为家驹最高,没想到是你最高!”
张无音笑道:“公凌,三年了。你以前还是个小团脸,如今长成了鹅蛋脸。家驹长了个国字脸,眼还是那双小眼。我的话,当年还是瓜子脸,现在是中间宽,上下略窄的大圆脸。就剩下比你们高了。”
徐公凌大笑道:“我怎么不记得你当年是瓜子脸?”
两人走着走着,突然有个形容枯槁的老妇人走到徐公凌面前,号道:“我儿子死得好冤枉!朱大官人强买了我家的三亩地,还强占了我儿媳。他诬陷我儿子偷盗!我儿子死得好冤枉啊!”
这个老妇人披头散发,目不转睛地望着徐公凌。徐公凌伸出手,放在她眼前,老妇的眼珠动也不动。徐公凌暗想:真可怜!眼睛已经看不见了。是疯了吗?老妇人又向前走,徐公凌急忙让开,老妇人穿了过去。
徐公凌问道:“这老媪是谁家的?是疯了吗?”
张无音有些小惊讶:“这事你还不知道啊!这是窦姥姥,住在南大山脚下,因为有个朱大官人,看中了她家的三亩地,害死了她的儿子,还强占了她儿媳,最后她儿媳也自尽了。她哭瞎了眼睛,后来人也疯了,逢人就说那几句话!”
徐公凌正色道:“我真不知道啊!你听谁说的啊?”
张无音嗯了一声:“我娘跟我说的啊!这些恶霸真是丧尽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