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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琴到底是太想给她挣脸,把这事归给她了。
偏她还不能冲出去讲个不是,只能躲在房间里任由母亲为自己莫名揽工。
离陶至群的婚宴还有一周的一个晚上,陶至庭给她发消息,问她:“店名想得怎么样了?”
“想不到比你更好的。”她垂头回道。
“要赶紧定了,得做招牌。”
“铺租的事你谈妥了?”
陶至庭在回她之前,问她:“现在有空吗?”
“?”
“出去吃个宵夜?”
孙鲤看了看钟点,已经很晚了,半夜快一点钟,李红琴夫妇早洗洗睡了,孙鲤也早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可她直觉,陶至庭约她出去吃宵夜,不会只是吃宵夜。
最后还是换了衣裳蹑手蹑脚做贼一样出了门。
陶至庭在小区门口老位置等她,他今晚没骑电动车。
“民乐二街?”在小乐镇,要吃宵夜,这个钟点,除了民乐二街,孙鲤也想不出别的。
“炒河粉吃吗?”陶至庭问。
“吃。”
于是两个人到民乐二街一家大排档,除了炒河粉,陶至庭还点了盘椒盐鱿鱼和清炒时蔬,孙鲤怕渴,要了两瓶冰豆奶。
干香爽滑的河粉一上桌,陶至庭直吃了两碗。
“你晚上不会没吃饭吧?”孙鲤瞧出端倪。
陶至庭猛喝一口豆奶,由食物鼓着腮帮子不住点头。
等食物下咽才说:“水都没喝几口,磨得嘴皮子感觉要裂开。”
“少见你这么心急,我以为不多这一日。”
“今晚好说话,讲定定,先敲定金。做生意这种事,日日都生变,早一分钟定早一分钟心安。”
“叫我出来不是只吃宵夜吧?”
陶至庭嘿嘿笑:“明天我们去过个账,走个形式,我把钱给你转过去,我再给你写个欠条。”
“要这么麻烦吗?其实你说是和我借的,再加个欠条差不多了。”
“我这些形式,不是做给我爸妈看的,是做给我哥他们看的。”
“那我是不是顺便也得把给你的欠条也写了?”
“没事儿,那不着急。”
“诶,你真的一点不介意吗?”孙鲤想起那些姨婆姑妗在厅里对陶家这复杂的三角恋有研究透底的架势,忍不住和他透个底,“要是你介意,我们可以不去。”
“不,不要,你们要来,你要来。”陶至庭紧忙表态。
孙鲤忆起李红琴对这场婚宴的推断:“你还是想帮你哥吗?”
“我帮我哥?帮什么?”
“我听说,你家把婚宴搞这么大,是为着你哥在城里要买房的事。”
陶至庭愣了一下,无奈承认:“那是他们的算盘。”
接着他又说道:“我想你们来,和他结婚没关系。”
孙鲤不明所以。
陶至庭扯过纸巾抹抹嘴,把凳子往她的位置靠,他揩着膝盖,在老板把椒盐鱿鱼和清炒时蔬一并端上后,才继续说道:“我想你们来婚宴,只是为了多见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