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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便趁无人,悄悄的将药倒在了首饰的小盒里。刚放下碗,便有人来收了碗去。
暗叹了口气,手按在自己的腹上,“宝贝,就全靠你了,希望你父王到时不会太生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与云娇娇的幸福温暖不同,穆妮尔却兀自在寝殿独自凄凉。
被冷落的妃子向来是连丫鬟都不如的,但好在艿安住的是蝶炙母妃的寝殿,下人倒是不敢到这来造次。穆妮尔极爱爱宁,所以干脆在这寝殿里再不出门。
这里平时几乎是充当着蝶炙书房的角色,所以书本之多自不在话下,穆妮尔日日品读,倒也不厌烦,蝶炙的书桌也已然成了她的地盘。
书桌上的奏折前几日便被下人取了去,听闻蝶炙近日处理政务,都是在云娇娇的寝殿。
那个花心男不来惹她,她也乐得自在。穆妮尔在自己心里暗暗对自己催眠着。
这日,妮尔正翻阅着想找一本书籍来看,却无意中发现了一本与书柜上的其他兵法书籍迥异的书本。
书上蒙了厚厚一层灰,妮尔扑了两下,打开。
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画像出现在眼前,画中的女子轻瞥峨眉,执着一本诗经兀自出神,身子慵懒的倚在凉亭的一角,纤纤玉手轻抚着被风吹乱了的发丝。
好美的女人。连妮尔都不禁暗叹,毫不夸张的说,若此女愿意,美人榜第一美人的名次非她莫属,只是不知为何,这美人并未入榜,莫不是被藏得太好,未被人发觉?
继续翻阅恍然发觉,竟然页页都是这女子的画像,时立时卧,背景百般转换,可那女子脸上的哀愁却从未变化。
这个女子真是奇怪,可画着画像的人更能引起妮尔的好奇,从画像中丝毫流露出的感情,妮尔可以肯定的画这画像的,必是个深爱这女子的男人。
一页一页的翻过,却在最后一页意外的看到了一首由娟秀的女子笔迹书写的诗。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间树缠藤。
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
竹子当收你不收,笋子当留你不留。
绣球当捡你不捡,空留两手捡忧愁。
连就连,我俩相交定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晴雨
隐约觉得,这个女子最后并没有与她心爱的男子在一起,不然,眉宇间便不会有那抹淡不去的哀愁。
晴雨?这个名字确实没有听过,像她这样的美人,不应该能被人忽视。这首诗……虽然平淡,可在看了这女子的种种画像后,竟隐约感觉到一缕哀思在其中。
只是……这女子的眉眼似乎与蝶炙有几分相似,而这画册既然能出现在这书房,怕是这画中的女子与蝶炙有几分关系,也许,是他的母妃?
接下来的几日,妮尔抽空便四处寻找可否还有如这画册一般,被藏在某个不被注意角落的‘晴雨’的东西,可却一无所获。
这日,艿安仍在不懈的去努力翻找,却在碰到一本书的刹那,一堵墙轰然移开,竟出现了一个偌大的洞口。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虽然妮尔明白‘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但还是忍不住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