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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她梳洗完毕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风辛言坐在轮椅上面朝着阳台。
她走过去,面露羞涩,“谢谢。”
风辛言侧眸:“阿姨给你准备了益母茶。”
“风辛言,你很懂嘛。”纪理理笑眯眯的望着他。
“这是生理常识,说不懂那是蠢货。”风辛言冷漠道。
“你说得对!”纪理理很赞成,“对了刚才你说爷爷出院了,上次医生不是说爷爷要在医院里住上很长的时间吗?”
风辛言神情冷淡:“大后天是爷爷的寿辰,那个女人想给爷爷办一场寿宴,提前把人接出来了。”
那个女人?
姚琳琳吗?
“那我这就去换衣服。”纪理理知道他心里应该很着急。
风辛言神情清冷:“已经不着急了。”
纪理理一怔:“为什么?”
“我们大后天再去。”风辛言用手轻轻抚摸着轮椅的扶手:“现在过去,那个女人一定会提昨天的事情。”
提起昨天的时候,纪理理的额头就隐隐作痛:“可如果大后天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岂不是更不好?”
风辛言看着她的脸,不温不火的解释:“爷爷十分好面子,如果姚琳琳那天敢提起,爷爷绝对会不高兴。”
“那她就不是为了那件事喽?”纪理理疑惑的望着他。
“她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女人,如果她不是为了让我收回那句话,那你觉得她的目的是什么?”风辛言冷而沉的看着她。
纪理理摇头,她不知道。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风辛言淡漠的看着她:“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没事。”纪理理摇着头,“我能行。”
风辛言蹙眉,“到了公司你如果敢跟我说你难受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纪理理点点头,小声嘟囔着:“我哪敢跟你说啊。”
那不是找死吗?
而且他也不在意。
“我去换衣服,你去楼下等我吧。”她走进了衣帽间。
风辛言眉峰微沉,她刚才嘟嘟囔囔的到底说了什么?
五分钟后,纪理理换了一条牛仔裤和一件浅粉色的衬衫从楼上下来。
风辛言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坐在轮椅上,目光冷沉,他扫了一眼纪理理,对兰姨道:“新一季的秋装还没送来?”
“是的。”兰姨就道。
“催一下。”风辛言冷冷道:“告诉他们下次再送晚了,就别怪我不客气。”
“好的。”兰姨意味深长的看向纪理理,眼睛里多了一抹重视。
“走吧。”纪理理走到他面前。
“太太。”兰姨将手里的袋子交给她:“这里面有暖宝宝,还有止痛的药,你如果不舒服的话就记得吃。”
“谢谢。”纪理理双手接过,“还是兰姨你想得周到。”
兰姨看了一眼风辛言,解释着:“是先生让我准备的。”